Tuesday, July 2, 2019

文字版2019年7月1日文貴在DC直播,講香港七.一大遊行


文字版201971日文貴在DC直播,講香港七.一大遊行









戰友之聲聽寫組【拿得起】【S文熙】【linlin】【文灰灰】【小白】【逐风】【非洲小哥】【文茹】【文竺】

親愛的戰友們你們好!

戰友們,這香港昨天讓人太興奮了!昨天下午,就在這個屋裡面,我和某個美國前政府官員……昨天就在這個屋,他說:你認為71香港上街的會有多少人啊?我說可能超過二百萬。然後,他說不可能,說我們美國這塊估計也就三十萬人,共產黨和香港政府也估計是三十萬人。我說不會低於五十萬,而且,我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超過百萬。

然後,大家都知道,我也沒怎麼睡覺,我一直在看著。共產黨的爛招,就是六月九號我說出來的,小心共產黨!

示弱,行行行!我先停停。然後,開始製造麻煩了,栽贓陷害了,然後,你搞暴動了。然後,就像對付郭文貴一樣,——郭三秒!這小子是性無能,最後就變成了郭強姦!

最後,香港也一樣,一開始是學生,說這些人有問題,這些學生是暴民。一看你厲害啦!變成郭強奸了。香港由和平抗議,變成了暴動!

噢!一樣的,從郭三秒郭強奸。然後,大家看到了麼?郭三邪!我郭文貴就是郭三邪,非常有代表作用。什麼叫郭三邪呀?誰沾誰倒霉,誰跟他好誰倒霉。跟他就是倒霉,就是這意思!結果呢?你看看,香港這個事兒,現在是香港學生變成三邪啦——誰沾誰自殺,誰沾誰倒霉——都是暴民……反正林鄭月娥、鄭若驊、李家超、盧偉聰沒錯,共產黨更沒錯——永遠是人家的錯!你見共產黨啥時候承認過錯誤?六.四碾壓天安門學生,它說過錯嗎?沒有說過錯!文化大革命死那麼多人,你見它說過錯嗎?沒說過錯!現在就是找你的錯,從來不說自己有啥問題——這叫「偉光正」!

(讀觀眾留言)「有郭先生在,共產黨做不到了。」「林鄭又發佈學生是暴力。」……我可以告訴戰友們:共產黨七十年來就沒承認過錯,連蘇聯倒了,斯大林殺那麼多人,他都不承認錯!

他們不僅是用群眾鬥群眾——這大家把這個詞可真理解錯了——乍一聽合理。現在是鬥群眾嗎?是 殺群眾,黑社會都用上了!

我原來說過的視頻有些人不記得了,香港的黑社會是百分之一百地被公安部一局管的。不要忘了,當時公安部一局的一把手,公安部的部長叫陶駟駒, 一把手叫林強,林強的的親表姐就叫曾佩,曾佩就嫁給了香港的有名的,最大的黑社會老大向華強。然後李小龍死後,他的妻子也跟他在一起的。就是他說出來的,黑社會也愛國——香港黑社會把這話當事兒啦!黑社會也愛國,為什麼?共產黨認為咱們是一家人嘛!我也是黑社會——我是有執照的黑社會,你是沒執照的黑社會——白天我巡逻,晚上黑社会值班!就这么简单——这叫黑白两道!

當時大家不知道,中國官場上有兩到三個人,永遠穿白褲子黑上衣——大家去看一看當年最牛的,誰是穿白褲子、黑上衣,或者是白上衣、黑褲子——永遠:我們的公安部部長和公安部副部長!幾個人——包括當時一局的我們林強同志,經常是這打扮。為啥?叫黑白兩道!

當時梅艷芳被香港黑社會追殺,就是林強和向華強在北京把他們給保護起來了。天天梅艷芳唱歌,據林強說,他錄了老多的歌了——平常都不唱的。但她很少唱自己的歌,都是唱別人的歌。後來另外一個黑社會也被槍斃了,也被整死了——威脅他們的。所以這叫黑白兩道兒。

所以說香港你看,從六月九號到現在玩兒什麼?白道:大陸人民解放軍、警察——穿上香港警察衣服,然後去挑逗你,然後定你為暴民!最後老百姓上街多了,我說一小部分是暴民。然後,就政府不出面,叫你作——拖死你!到七月一號你不是要上街嗎?出來啦,舉旗到裡邊舉去——然後準備好黑社會去砸立法會,然後散布謠言……學生都跳樓了它不說為啥跳樓——那孩子死的時候就是返送中!它不說。

在六月八號的時候,我和美國的一個群體組織。昨天下午他跟我說:Miles,真是太可怕啦——你都說對了!我說,香港會有很多人會因此而自殺,而殉道!我說,我在香港那麼多年,香港人寧死也不會跟隨你共產黨的!真的是,當時他們請我去吃飯——所謂的私人俱樂部,大陸那些官員——公安的、警察的、法院的、駐港部隊的……那些人,多次——就是人家香港的女孩來,陪著你喝酒,也唱歌,你別碰我!你碰我不行,誓死不從。

我從沒見過真的一個,人家唱卡拉OK歌的人,或者唱歌的人,女孩就跟著大陸的官員就跟著你摸著摸著腿就走,不可能。香港人真的是不一樣,是我們的好榜樣。所以香港有跳樓的,海外民運是有跑路的,沒有跳樓的,你見64之後有一個人自殺嗎?沒自殺的,有流眼淚的,有表達要自殺的,然後都拿綠卡去了。你見幾個人自殺的呀?沒有。

所以說戰友們香港的事件,絕對是讓我們瞭解共產黨、瞭解共產主義最佳的案例。所以說這個香港當然我不希望,不希望任何人自殺,我們心疼,都像自己兄弟姐妹一樣,也不希望學生挨打,但是世界很現實。就像上次直播的時候,美國傑斐遜說的,民主之樹是用血澆灌出來的,還要經常用血澆灌,何況現在我們離這個樹那麼遙遠。

但是我們看到了這個不是希望,是看到一個結果已經在那了。69號那天大家看我視頻,我說什麼?香港是一個新的香港,香港從那天起再也不一樣,沒有任何人把香港再回到69號前,永遠不可能,結果已經有了。

香港說現在要通過逃犯法,繼續香港特首由共產黨來指定,然後香港警察變成大陸警察,孫力軍來領導,香港的律政司變成孫力軍來指揮,香港的保衛保安局歸政法委管,歸孫力軍、孟建柱、王岐山管,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

只有兩種結果,封掉香港,還有叫香港造反,要不然永遠會下去,不可能再回到69號以前了,只能更好,不會更壞。

香港的民主已經體現了,人類上沒有比這再民主的了,香港的民主法治已經體現了,現在自由和這個香港的按照基本法的獨立,就差這一步之遙了,然後雙普選,誰也擋不住。

前天就在這K街就是隔壁K街,我的態度,唉呀我跟他們有人講起來,K街我的故事太多了,啥叫K街?我中國人把騙子叫老K,英文有句話叫什麼K,就是騙子街嘛,公關的嘛,是不是啊,都是一些騙子嘛。K街發生很多故事。

那麼最近這幾天有幾個K街的人,希望給我們法治基金合作,跟我合作。要開始遊說立更多的法,保護香港的這些年輕的學生和民主民權運動。然後我讓香港必須落實雙普選,必須獨立調查69事件、612事件,真的是讓我很震驚。談了半天,唉呀談了半天了,說得多少錢呢?我說你這多少錢?我這等著,我說這麼憋著多大的一個數出來,他把嚇個半死了。我說我們就是想辦法請你公關展示證據。展示證據就是香港的學生是怎麼被殘害的,香港這個69號、612號是有大陸警察,香港的律政司和香港的警察違法。還有一個就是這個逃犯法是怎麼回事?是違反了基本法,我們要做的一系列的十幾個,最後給我報了個數,給我想象中差倆個零還真不多。

我當場就說了我說如果你要是能,你只要是能就說你別忽悠我,我在華盛頓,你說我要,你只要敢一舉手,我說一舉手,說我要上月亮,我用20萬美元,馬上一堆人就說我能,你說我想家裡得到的月亮,100萬美元,我也能,我說你給我來這個,然後就什麼?按周費付錢,按小時付錢,你別給我來這個,我要結果費,遊說成,依法遊說成,我說這個是可以的,幫助香港。法制基金幫助遊說,然後戰友們我們幫助提供證據,香港戰友幫助找證據吧。

哎呦興奮,人家就覺得手到擒來了這事,為啥呀?就是看著香港人民的素質和香港人民在這運動中的表現,簡直是大家就是摩拳擦掌了,近在咫尺一定做到。所以我說我們要行動行動戰友們,咱光發牢騷不成。

再一個我就看到最近呀還是有很多人我不確定是不是咱戰友啊,絕大多數人是指點江山,都是對香港學生「這麼樣啊、這麼不對呀、我判斷」,太多指點江山了。說實在話如果這個場面不改的話,我們就是有了所謂的民主,我們有了所謂的法制,我們也都是不懂得享受法制和民主。我們做啥了?咱乾嘛要去指揮人家指點江山,太多人指揮江山了,你聽那上邊兒都是高人,我不確定這是共產黨的五毛呀、七毛呀還是什麼人呀,太多人指點江山了。所以說我就覺得我閉嘴,我時刻提醒我自己除了我能做的事之外我閉嘴。

香港運動的黑手,我老看我這手也不黑呀,班農那手比我手也不白呀,不孬。所以戰說友們文貴這個黑手也成了共產黨轉移視線的一個辦法,你可見王岐山、孟建柱、孫力軍的級別有多高,你能想想一個國家一個政黨,一個香港的一個750萬人,香港弄了200萬人上大街了,已經弄了兩回了,都有人自殺了,你把這責任推給郭文貴黑手,你得多大的理由給我呀,你說美國要不給我政治庇護,不保護我他保護誰呀。

這報道出來以後,所有的律師都說,Miles,這個是天給你的大禮呀,接下來的官司我就拿那個去就行了,已經是黑手了,我是香港運動幕後的黑手,那在西方是什麼?最最乾淨的手,神手哇,我每天都得這麼親(手),我現在睡覺都得這麼睡覺,醒來就親。現在我不僅臉好看,這手也好看,咋弄啊。說實在話他們真說對了,我從小到大所有的異性好朋友都說我的手好看,經常被摸手。但是現在得到了共產黨的香港政府的肯定,還是有點超出我的想象啊。

此黑手一字千金,在我的人生里,郭文貴的黑手將成為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價值。說實在話,在香港運動扮演咱真不敢當,咱真沒做啥,你看那個梁先生我都忘了叫啥名了,梁頌恆,我知道有梁頌恆先生、游蕙禎女士,我從未跟他打過電話,也沒視頻過,你說那天就是大街上咱的戰友就碰上了,跟我說話的時候人家就是開始說,我這就激動,用共產黨的話說我就是瞎喊胡吹海仿瞎蒙,就蒙上了,你咋辦呢。

所以說戰友們那個連線視頻,說我是跟CIA合作,香港運動的幕後黑手,還支持錢,所以人家那幾個要談公關的、要代理的、法制基金要談這些事遊說的:郭先生你可別說啊,我們太相信你了,我們看了一堆的案子,你被騙的你告人的,你都是付大錢啊,一個中國那個2000萬,20萬的七八個,還有一個五千萬美元的陳氏兄弟,還有美國被騙的100萬美元,還有一個聽說查處還有一個1000萬美元,說這個錢都太大的錢了,你都說話算話呀,你要說你沒錢我不相信啊。

現在法制基金你說你,我說我們法制基金沒有那麼多錢,很多錢我說我去借付你都行,不信,我們看到香港報道了,你拿幾十億美元,香港這個運動就是你了,你就是黑手,要沒你幾十億美元就成不了。我說我真不是,我沒這本事,我說我想做,但是人家不信啊。

所以說今天一大早上,你說一大束鮮花一大堆水果,他發我手機上說,我給你定的鮮花定的水果,我說你可千萬別送了,第一我不會吃你的水果,你看我這是由安保團隊給的,這是特定的,美國啥都大,你看這有多大,挺好。我說你可千萬別給我送,我不要,結果沒送。

給我留言說啥,說我在香港讓我改變了對亞洲的看法,對中國人的看法。我在香港我看到了中國新一代年輕人,真是讓我們太佩服了。然後就看到了還有像你的這樣的,我受當不起,說像你這樣的billionaire,我真不是billionaire,然後呢說你還能幹這事。然後他說我回去後,我查了一下你說的五毛和七毛最近在網上,這些你說的太對了,罵你的,重復粘貼的,就說你是強姦犯,你是騙子,你沒錢了,你是通緝犯,他說幾乎都是這個,他說這在西方在美國是不可思議的,你沒有被任何審判,他們就這麼說,那一定是假的嘛,郭先生,太瘋狂了。

一高興,說如果你覺得,這個顧問貴咱還打折,而且同意不是按小時算錢,按結果費算錢。哎呀,你說這,你都沒想到。當時我們細思小哥跟莊烈宏先生,在我們吃晚餐的時候,他現在不敢說的,不允許他說的,他聽到我們一兩小時對話他都傻啦,就像昨天我這個一兩個小時跟這個牛叉的人對話,他原來也是世界牛牛牛的人了已經,同意這個結果費,你想意味著啥。

所以共產黨他現在罵咱把咱給罵出勁來了,這就是美國的偉大,太偉大了美國,太偉大了美國,我真的想說這個美國太偉大了!這個哥們兒給我講英國普通法,給我真的講了四個小時,班農先生給我講的從路上到這5個小時,路上塞車5個小時。然後呢又給我講幾個小時講英國普通法,我認真的聽,什麼叫英國普通法為什麼東西方有差距,中國4000年的歷史5000年的歷史也好,美國才幾百年,西方贏了,說差距根本原因就是兩個事,就是中國沒有普通法,英國普通法,英國普通法的大陸說法最厲害的是,相信證據,獨立於審判,還有這個陪審團制度,太嚴謹了。說那個那個設計,給我講了多少多少,說這裡沒有感情,沒有任何親情在裡邊,就是正義就是正義,這不一定是真相,但就給你在相對的比較下,他能給你一個公平的結果。講了很久。

我說我很願意聽我很願意學,但他講完以後,我花了10分鐘給他講了講我對這個法律的理解和我的想法,那他傻眼了。他說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你知道那麼多,我說我這是瞎蒙瞎忽悠啊。但是我特別享受這個過程。

如果沒有真心讓中國人真的擁有法制的人,你覺得這是災難我告訴大家。如果你沒有真的是長兩到三個腦袋,你有足夠的閒錢,你有超出常人的耐心,你千萬別告任何人,你也別被告。英式法律裡面,特別是普通法裡邊,任何人我告訴你大家你去看一看去,能把官司打的完的沒幾個,特別是這種民事糾紛那基本不可能。

大家一定要瞭解,因為他這些程序和這些要求太重要了,這是為什麼我發自內心的,我感激一切讓我經歷,一切的經歷,因為我在學習美國的法律,我深深的體驗英式普通法的厲害和它的精髓,否則那說話你覺得法治基金,我是個最大的捐助者,我支持中國被陷害的人,讓中國有法治基金,我郭文貴竟然不知道什麼叫英式普通法,我讓中國人要有法制我竟然沒上過庭,我沒見過陪審團,你不覺得這事太荒謬了嘛。

我昨天我問他我說你覺得我這樣人,我現在讓中國人相信我,說我能讓中國帶來法治,帶來自由帶來民主,然後呢我無法向這人證明我是不是強姦犯,我是不是應該被通緝,我是不是騙子,我是不是黑社會,我是不是洗黑錢,我是不是綁架者,我太多了這罪行啊,包括什麼誹謗等等,我竟然也沒上過庭,我也沒有這個什麼,我說我不是神經病嗎?我不是騙子嗎?

從小到大我說啥話的時候我爹老在旁邊說一句話,兒子,你要沒有吃過豬肉,你可千萬別告訴人家豬肉啥滋味,沒有吃過蘋果別告訴人家蘋果是酸是甜的,從小到大,深刻影響我,所以我被我爹給從小到大影響了吧,說啥話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爹就的話就來了。

因為我過去是跟我大伯的嗎,我大伯一個人過,他自己做飯,所以說每次都是我大伯把飯放在那,還念叨幾句他是個男人嘛他做飯,我大伯特別特別高啊,比我父親還高很多,我父親大概將近一米八六左右,我大伯比他還高一些,他就一個人也沒孩子,所以說都很規矩按著中國傳統的規矩,他盛上飯,大家我過去講過,有一次我記得我端起飯先吃,一下扣我腦袋上去了,粉條白菜什麼的漏了我這一脖子,燙壞我了,極為嚴厲,他也老愛跟我講一句話,我一說啥話的時候他問我,他就瞪著眼睛就看著我說,他老叫我小子,小子,你說啥的時候,你先想想啊,這事過過大腦,過過大腦啊,你說的事你見過不?你見過這事不?就是問我你見過嗎?有時候我說我見啦,你見了人家說的是仨,你可千萬不能說三個半小子,我說我是,所以說西方,中國叫吹牛X,西方叫Bigtalk,所以你不能亂講話,不能亂講話。

現在我發現這在西方這是法制的基礎,你敢胡亂講嗎?你沒講過你瞪眼胡說,你瞪眼胡說前你可以先聲明這事啊,我覺得,我可能,這是可以的。就像昨天那位美國朋友給我說的,他說我告訴你Mills,在美國任何大街上,只要你是一個什麼什麼人的時候,人家就可以適當的罵你哪個,而且是合法的,我們成天被人罵的多難聽,但是,有些事是不可以的,比如說,你見過倆你說仨,你沒見過倆你說三十那是不行的。

再一個就是我爹說,你沒見過豬肉你沒吃過豬肉,你就告訴別人豬肉有多香,所以我必須要親口嘗嘗豬肉是啥感覺。我就要給戰友說法制是怎麼回事兒,就像香港的戰友,他們用香港的話問我說,我說我真的抱歉啊我真的不懂,有些我覺得懂是我猜的,你可千萬別相信我給你的回復,就是正確的。有時候我覺得香港話我覺得還沒有英文懂得多呢,我說我英文很爛,粵語更爛,普通話還差不多,我說我沒什麼文化啊,你們要多理解。我經常是重申,你可以問香港的朋友。

嗯,好吃。我今天吃倆香蕉了,我就不吃晚飯了。

所以說親愛的戰友們,香港的這個事當中,讓我們看到了,只有行動,只有你敢於面對。這不是買賣,沒有權衡,沒有得失,更不可能妥協。

過幾天我再講講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大家會非常願意聽,大家要準備好,我要幾個小時的時間,我要坐在船上也好坐在辦公室也好,我要喝著酒,不喝酒,不能喝酒,喝著茶,抽著雪茄,給大家講講今天的每個細節,我希望我親身經歷的事情,用我在視頻上的直播,沒經過任何剪輯的,留在這世界上,今後讓中國追求法制的人知道,曾經有一個郭文貴,被號稱Billionaire百億富豪的人,在美國,在法庭上,在美國任何一個環境下是怎麼表現的,說的什麼。每個字,每個現場的細節,我都要說出來。因為他對我們中國人的意義太大了。特別是中國的所謂司法高官們,我不相信任何人親身經歷過這事,我是親身經歷過的事實。這就像我爆料一樣,我有資格說。

還有我們的絕對的戰友,曲水台可以作證,曲水台我們偉大的女戰友,真的是大美女,我今天我看到我們的戰友我興奮,就是我們的戰友真是有氣質,善良,真的是非常非常棒,我以你們為豪。我也將我的親身經歷的事情,和香港未來我和香港的很多事情,不用他們說,到底是黑手啊,黃手啊白手啊,我要給大家說說,我要把我的手放到放大鏡前,可以讓你們百倍的去看,到底是什麼手。

只要共產黨一張嘴,我就知道它想乾啥,它一厥屁股,我就知道它想拉什麼屎。

69號,我當時的直播視頻當中我就說當時會發生什麼事情,細絲小哥,Joe 莊,班農先生可以作證,有視頻作證,今天幾乎是一樣的。

然後我說,為什麼法治基金,就像昨天下午,一個戰友捐了8萬美元,用英文留的言。他告訴我說,郭先生,你讓我捐款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還有個原因,你敢於面對,就憑你這個勇氣去面對和真的,我要一直捐下去。

還有一個戰友是第五次捐款了,每次都捐9900多,因為他是1萬美元要扣到匯款費,還剩9900多。他留言給我說,郭先生,到現在為止,法治基金所有的錢和賬都是公開的,而且是由美國的管理者,和美國的運行者,和美國的律師。

上一周開了一個董事會,他們開董事會,其中上了幾個節目,當時是班農先生和Sara、木蘭他們,竟然沒過,我都不知道。後來班農先生問我,你知道不知道,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沒過當然就不知道了。這位朋友說,這位戰友說,就是你讓我看到了法治基金所有的透明,而且保證大家任何一分捐款,不允許用到個人享受和生活上。

我明天會和某國派來的代表,就在這屋見面,關於法治基金一系列的重大事項。這個國家剛剛在G20回去,剛剛拒絕了和習主席的見面,最後是因為晚到了,人家走了。這位戰友留言說,他有渠道知道我們在幹嘛。

昨天,就這個合作的問題,我用了最簡短的時間告訴他們,我們要做啥,我給他數了兩個100萬,他們都愣了。然後,我告訴他們一個新中國,然後我告訴他們共產黨為什麼一定會被消滅。就是「一個一定」,「兩個100萬」,「一個新中國」。最後我告訴他,「兩個2000億美元」。這哥們傻了,拿手機查查,我說你數數。我說我所有以上說的話,目前我知道,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拿出一個天文數字的錢,我借的錢,押到你賬號裡邊,先做擔保。法治基金作為一個全面運行者,把這筆錢先放你這,咱們再說簽合同。你要是把我們這些戰友,把這些中國的年輕人,香港、台灣、西藏、新疆的年輕人,你只要能達到這個條件,我先做,我先做給看。我不是說拿個紙刀說要自焚,我會當著你的面砍,我先讓你看到,聞到味道,摸到是真的,咱們再往下進行。我不想在這跟你長篇大論的勾兌,我說太累。我也不想。你就說你能不能做到,你也甭给我那么多条件。

你們所有的缺點,都是我們能彌補的;我們有的優點,全人類只有我們有,只有中國人有。我們就是你們的未來。當然上天給你們的東西,全人類最好的,最美的,你們都糟蹋了,都毀掉了。我們可以完全尊重上帝個給予,珍惜這個禮物,我們會珍惜下去。我就講那麼簡單。

大家你能想想那種感覺嗎?那種感覺。

我自以為,就像香港的幾個戰友一樣,我說你認真地聽我給你一個字一個句地給你說,你聽懂了你給我重復一遍, 麻煩你。 結果我用最短的話告訴了(他們)我的想法。 奧, 懂了,香港人說懂了我懂了。

我說咱也來個共產黨的招,叫三項基本原則。

第一條,絕對不能有暴力,不能有暴力。暴力跟犯法兩回事,犯罪跟犯法,咱不講具體的。

第二條,任何人絕對不要去有任何違法和傷害他人及財物的事情。

第三條,所有的人要記住你在這個運動當中你不圖任何官職,沒有任何利益。 你能告訴我你這三條你能做到嗎?

全聽懂了。那就是說我們可以成為戰友。 其他人我可以說幫助,你們是戰友。咱戰友說戰友的話。就這們簡單那,不用那麼多廢話呀。

不像那個民運那教授那,做那兒一講講一兩個小時。 你問他做過啥事,他一樣沒做過。 他連豬屎都沒吃過他告訴你豬肉怎麼吃,豬血腸怎麼吃,豬頭肉怎麼吃,豬屁股怎麼吃,豬尾巴怎麼吃,他這一生中都沒見過豬,他也沒有吃過豬肉,他能把事說明白嗎?所以他就像那個殺豬的沒殺過豬,把殺豬刀子捅到豬屁股裡面了。

真正幹事的人,像我們是從零開始的人,我們知道怎麼把事情最快的真正把事情落實到實位。

就像那法治基金一樣,戰友們看到了,我到現在為止沒見一個跟中國有關的慈善和公益的基金有這麼多人,有這麼多律師,有這麼多美國人參與,我沒見過一個。這兩個基金裡邊有這個4-5個中國的咱們的戰友作為董事之外,全部是美國人。現在這倆基金,要想參與這倆基金當董事當顧問的,你們可以問問班農先生和Kyle Bass先生有多少人。我們可以用千來計,不是用百來計。我從不相信在西方有任何一個跟中國人(有關的),跟利益沒關的只和正義有關的,讓中國人有未來的基金,外國人自己說我來給你當顧問當董事的。

這就是昨天另外的事。這麼多大人物跟我說了半天,讓我接受他們一個意見,我說對不起,我非常感激你 ,我不能接受你的意見。接受你的(意見)我就不叫郭文貴了,你就找錯朋友了。這個人也不可能給中國人帶來一個真正所謂法治的自由。 我從來不在乎什麼戰神,但是我在乎的是什麼,我在乎的是我的良知。

共產黨過去一年風靡地學,王陽明,知行合一,致良知。現在不說了。你在香港大街上能看到知行合一嗎? 你在香港大街上能看到致良知嗎?致良知我認為王陽明裡邊最核心的價值觀,王陽明,楊明學,還有,真的是他這個所有哲學的核心。

我們就別說什麼更偉大的事了,又是佛又是菩薩,那就是扯大發了。咱就說一個人致良知。

(跟戰友開玩笑:三個小拳頭,你給我一個拳頭,你真不夠意思,太小氣了。這個戰友這一看啊是某個地方來的。真是,沈默的小哥。)

所以說戰友們,我們從香港的運動我們真正地看大了中國人能做得非常好,我們追求中國的法治……. (更戰友繼續開玩笑:這們多小拳頭,這夠意思,夠意思。我這意味這是郭寶勝他爹來了呢,咋那麼小氣。現在看來不是,是郭寶勝他爺爺啊

所以说亲爱的战友们,一定要相信,一定要相信······跟你們聊天太舒服了,我太幸福了,有你們戰友們我太幸福了。

所以說香港不僅讓我們看到了中國人,完全可以擁有一個法治獨立的社會,而且我們可以創造更加的更高尚的文明,再加上中國被共產黨摧毀的幾千年的文明的結合,那就是對人類文明最大的貢獻。

親愛的戰友們,我今天的直播就到這兒了。

現在為十四億中國人民,香港人民,台灣人民,新疆人民,西藏人民和全世界人民共同祈福🙏

阿彌陀佛

Joe 庄同志那天的直播,這是一個必然過程,一個人忙活。我們的翻譯奶奶說,你可不能讓他一人忙活,太······很失敗很亂,很糟糕,但是這不是庄先生的錯,是郭文貴的錯,幾個人的活讓一個人幹本身就是錯的。這不是小馬拉大車了,是一馬拉仨車。你這一個馬拉三個車他能不亂套嗎!這就叫亂套。所以跟Joe 庄沒半毛錢關係,是郭文貴的錯。希望大家千萬不要責備Joe 庄啊,Joe 庄做的非常非常好了。

謝謝戰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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