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版2019年6月12日文贵与细丝直播 如何布局最后部分谈8964监狱风云分享精彩人生经历
戰友之聲聽寫組【文兮】【linlin】【文正】【文随】【文中】【linlin】【鹰文言】【S 文熙】【绝地文画】【非洲小哥】【文兮】【拿得起】【三炮】
中文真的是,寫出來的中文我認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藝術之一,太漂亮了,繁體字太漂亮,簡體字好像沒吃飽似的,實在太難看了。另外一個我覺得中文包含的意義,它實在是,可以說不能窮盡的解釋其中的含義。
今天晚上我們吃飯的時候,細思小哥和莊烈宏先生倆人,一坐在那,班農先生等著呢,我說你回來一起吃飯,然後今天下午我開幾個會,特殊部門都來,咱在那開會呢,在那個房間,然後細思哥上來了,要密碼呢。我對面坐的那個情報部門的說:哎,來個中國人。我說這個中國人老早來了,嚇了他倆一大跳。
後來我跟細思小哥一塊說話,他說:我發覺穿著你們的戰裝了。然後我就跟他說,這位就是我們其中一位戰友細思小哥,然後直播什麼什麼,然後他說想起來了,我說你看過這個。
另外一個就是,我們下去跟班農先生吃肉夾饃之前,班農先生跟我一直發信息,發生大事了,發生這事了,發生那事了,我就不給他回,然後他就急了,特別口頭語F..YUO…你在乾嘛…不回復,然後我說我在開會,你發生的事都不算什麼大事,大事在我們這兒呢。然後我說你趕快回來吃晚餐,六點鐘,我們的戰友給我們做肉夾饃,做了幾個菜。回來以後,莊烈宏先生和細思小哥,剛吃一口肉夾饃,人家凱琳端著過來,他倆眼睛…啊…掃啊,這邊吃肉夾饃呢,那邊看人家,眼睛都亮了。
我說我給你們錄錄啊,然後班農先生開始跟他講當年要遣返我的事兒,莊烈宏先生眼睛,聽不明白半明白,細思小哥的就愣在那,就聽,把細思小哥嚇得不輕,他倆第一回聽說。莊烈宏快哭了,跟班農先生說,班農先生,中國人民感謝您,我那時候我都笑噴了,我們永遠摘不掉共產黨給我們的教育,你那幾句話是把我快笑噴了。班農先生不知道啊,共產黨教育我們說,中國人民感謝您,太搞笑了。
這邊肉夾饃,那邊看美女,這邊聽著遣返郭文貴,全世界人物,白宮的故事,莊烈宏先生用自己五成的英文告訴他,還講英文,中國人民感謝你。班農先生也愣了,摸著莊烈宏先生手說,好,我也謝謝你。你們覺得趙本山搞小品的話,都編不出這種畫面出來,哇塞太誇張了,我真快噴掉了。對啊,他特別一本正經的,他都掉淚了,還真挺感動了。然後我給他翻譯翻譯,我講怎麼回事。
我說當時整個白宮一進來就說把這個強姦犯給我遣送回去,強姦了所有中國人,全世界到處強姦,趕快簽字簽字,把他弄回去。然後人家旁邊的CIA的人, FBI的人,司法部的人都站在那兒了,找著國安委列席的,兩排,那場面,然後班農先生也很少參加這會,他老耍橫不去參加,他睡得晚。然後那天不知道懵啊懵就進去了,然後接下來五分鐘就要離開,打個卯就走。他一聽說,你說誰?他說Miles Guo,郭文貴。他說郭文貴是誰,實際上川普總統根本弄不明白,郭文貴和Miles Guo是咋回事,這誰是郭文貴你知道嗎?他說你說的是誰啊,他說你給我,過來過來,把文件拿過來,這時候班農先生馬上說:塞申斯你知道這是誰嗎?塞申斯說:這個人不能抓回去,這個人絕對不能弄回去。
然後CIA的人,當時蓬佩奧說,這人絕對不能走。然後大家都在說不讓碰我,這個人絕對是我們國家一級,及唯一的戰略資源,絕對不能動,然後班農先生說你們瘋了,你們怎麼早不說話啊。他出去就跟管安全的這個人,這個人在西翼,他說抓誰?他說Miles Guo,他說班農也鬧不明白,是不是就是郭文貴在YouTube上天天在那塊爆料那個,在奧運村有個樓,是他的,他說你千萬不要碰郭,我現在就過去,放下電話就從西翼跑過來了你知道嗎,這時班農先生就說這事你們都別動了啊,這事你們就別管了,然後啪啪啪的,臨時告訴他們把所有文件拿走。
然後這個時候就開始了,全美國前五十號人物全部都在公關,那故事多了去了。他早上起來,他從來沒人敢砸他的門,然後見我之前,那個秘書,咚咚咚敲他門,把他嚇一大跳發生什麼事了這是啊,秘書開著門縫說,班農先生,郭文貴來了,在華盛頓呢。然後班農說,在哪兒呢?他說就在後面,XX酒店,就講這段故事。
他倆就拿著肉夾饃,看著班農先生的臉,小孩似的看著。然後那細思小哥說,你把我給震住了,我真的沒有想到,然後我給烈宏先生翻譯翻譯,然後烈宏先生就想明白了:班農先生,All the Chinese really
appreciate you,中國人民感謝你。然後班農先生握著手說:嗯嗯。他在那會兒講的英文,講的很好,多認真,太可愛了,咱的戰友都太可愛了。然後王雁平在那旁邊吃醋,她說你看,反正郭先生對戰友都是最好的。
然後我跟班農先生講一個,關於戰友的故事,我說我的一生中的哲學,只要是你傷害過我,我永遠不會放過你,你幫過我,我永遠不會忘記你。
我今天一個很重要的故事,當年,在鄭州搞拆遷的人,大家可以查一查哦,有個鄭州市政府的人,鄭州市紀委,他是從警察過來的。當時有些人拿著錢了,他就不給房子,我們買的不是官員的房子嘛,我們買的是村裡面的房子,那個村大流氓跟我們打架。他背景就是這個小子支持,紀委這個人。結果我其中的一個,就像現在凱琳這個角色似的,助理加服務人員,結果他就當著我面打了他三嘴巴子。當時我們100多個保衛人員,正好拉著我,我說快回去救他,我們這邊是大鐵棍子往那邊扔,那邊人是拿著什麼土槍啊,磚頭從樓上往下扔。
這一幕讓我看到了,我就喊了那小子,我說你走著瞧,我早晚都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16年後,他在我面前被抓到了,判了20年,腐敗,巨額腐敗,這是個公開的案子。我給班農先生說,這個人就是,在這個中間腐敗的時候,很多人說,咱現在就該下手了,應該舉報他,我說不要,等他長肥了,長胖了,這三嘴巴子絕對不能讓他拉到。直到他被抓的時候他特別驚訝,而且就是在鄭州電視台被抓,當時他很衝動,問著為什麼。我說你想過嗎,多年前你打過我的員工,他現在是我裕達的老總,我說你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你沒有任何道理打我的同事。這就是我說我對戰友的態度,絕不會放過。
然後今天我現在可以給大家說一個,基本上的案子,美猴王叫啥來著,我都忘記叫啥名了,林宇丹。她繼葉寧當律師之後找了斯密斯,估計收費問題,她把人家辞掉了,之後她自己找了個地方律師,她申請的第一個說的這是XX法,都是亂倫彪那套,所有人都學這個。第二個就是咱們在南卡羅莱納州起訴她,我們的律師要求,要把她所有的手機,要給她查一下,她拒絕,非常嚴厲啊,她就好像真的挖她祖墳似的,不知道咋的,她手機有啥,我給律師開玩笑,我說估計裡邊有黃片吧?怕你看見。
你一定要記住,在美國這個法律,咱們戰友們一定在這上要學的,就有一段時間,咱們要好好的細思小哥你和路德,Sara你們分別作出咱們案情的每個案例,每個案例都給你解釋一個法美國的法律,這樣大家以後都有學到東西。
就是華盛頓和南卡羅萊納是不同的,就那個律師跟我通電話,我還沒見過啊。我說你為什麼這麼做?他說我告訴你你要在華盛頓,你說誰撒謊,法官根本不在乎。為什麼?全世界的騙子全在華盛頓呢,他每個人都撒謊,他說其實你說這個沒用,你也別說郭先生。在南卡羅莱納州不行,你要說我撒謊了這事很大,你不拿出證據來就真的就告你,就是一句話就誹謗你了,你就絕對判你叫你輸大錢。所以在華盛頓你告人誹謗贏的機會不大,但是你要是在其他州保守州那可事兒可大了,這是一個。
第二個呢隱私很重要,他就是美猴王說我那話,用這個律師話說他在南卡羅莱納州,如果美國人對美國人,這哥們就是進去了,這一輩子就完了,你就沒法活了在這。所以說這個律師提出來以後,這個美猴王就是非常反抗。但是法官就判出來說你必須把手機交出來,而且所有信息。而且只要她交假的,這在南卡羅莱納州,我給法官,我把和情人二的手機給你了,不是我原來用的。就這一條,絕對是你待在監獄里就別回來了。太大了,因為你欺騙法官。他很認真,就那個法律很嚴謹,很認真。
就美國的基本咱想的精神,實際不適合華盛頓和紐約,它比較適合這種保守的州,這回他慘了,真慘了。然後呢律師就特別高興,他說唉呀郭先生,我們這邊能看到所有想看到的關於這個美猴王的個人信息了,啊很興奮,這事對她是可怕的。這是完了,她真是折騰完了。而且咱那個代表律師啊就興奮莫名,就對這個事,他越查,他覺得這事越誇張。她莫名其妙跟你郭文貴沒關係,他老罵民主自由,我是奉獻去,然後就我就越過法律,他認為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別跟美國人玩這套。
這真的,小哥,外國人的腦子你搞革命,你搞自由民主,你不能跨過紅線,你也不能自焚,你不能傷害自己,你讓自己更好。咱恨的香港的戰友自焚去,外國人覺得這是不可理喻的,這是精神有問題的。然後律師就感興趣,挖著挖著就不對勁了,現在他就把誰啊,跟郭寶勝聯繫起來了,夏業良也聯繫上了,李洪寬也聯繫上了,韋石也聯繫上了,熊憲民也聯繫上了,一下子,律師就是眼睛打開了。這個律師團隊其中一個律師,是過去的做軍人出身。這哥們兒就是這種對這個間諜情報有點著迷。他說這個對郭文貴的事情,怎麼可能幾十個人跟他從不認識,對著他就來了,這就是,······
(這時香港現場視頻切入了進來)啊你看今天細絲哥還有這個烈宏兄來多重要。
我接著把剛才那法律的事給大家說完啊。就這個事,就他們就發現這是一個一整套的系統。再一個就發現吳徵了,就發現馬雲了,然後他們就延伸到現在就是香港這個運動去了。然後他就剛才給我打電話,就剛才你上去,我通電話的時候幾個電話,其中一個就是,他說郭先生,我在我們全部都說都不會受到關注。他說跟你好的戰友youtube都給停了,我說我先數了,最起碼不少90個人的給停了。另外一點細事哥一定要注意,就美國人西方人他乾啥事,就是你說一個事,你說完,你說這跳躍性思維他就亂了,唉慢慢我怎麼不明白了。外國人注重素質,他注重細節,他注重那個理性。
所以他剛才也說他說我們得必須做的事,我們要把今天在香港人對美國就是對你們的電腦黑客呀,偷你們信息啊,關掉你的twitter,youtube啊,你剛才我不知道你的被關了,你看我以為幾個人,我一想路德不關,那就沒天理了,肯定關了,Sara也得關了,我沒想到你的也關了。然後他說還有90多個戰友。就是這個官司的事情。他已經現在在西方已經跟你聯繫在一起了,就共產黨在一起了,你過去說那當然了,你說沒用,你沒證據,他沒有找到這個理據。但是這幾天他找到理據了。所以說李紅寬的案子,李紅寬不是不到現場嗎?李紅寬現在不是還直播嘛,這是對咱真的很大的幫助。
昨天和前天戰友發出來,我都不支吱聲。為啥不吱聲?就是要等著他犯錯誤。
(此時香港現場視頻:快來聲音,這是一個香港的立法會議員。我剛才那個拿喇叭的年輕人立法會議員,年輕人很棒,香港真是有一群年輕人非常棒嗯!讓咱感覺到慚愧,有時候就是說有些人家真堅持,都是經濟條件很好,然後學的法律都是在國外受到教育,然後呢這是奮不顧身啊。
細絲小哥說:這麼多人說香港這個經濟條件好的年輕人就敢站出來為香港人民說話,咱們中國大陸的經濟好的年輕人都去哪了?
文貴說: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絲思哥。我們每個人都要問自己,不但問別人還要問自己!說實在話,如果你和我還有咱們大家在國內敢不敢做?
細絲:我不敢,如果是我在國內我真不敢。
文貴:為啥?不是你的問題。就是共產黨這個七十年,不是你,我告訴就是美國白宮有99.9%的人都不敢,香港人在大陸一樣不敢。就是美國人問我這個問題上,我也在回答這個問題。就是你剛才問這問題,我一直在思考。我跟你講,我見過我聽過的,我認為世界上最勇敢的之一的民族就是美國這個國家民族了,就這是非常勇敢的。再一個就是猶太人。但是我告訴你,在我們爆料到現在我的朋友當中,就是你能不敢想象的,就是猶太的朋友和美國朋友被嚇到什麼樣?
細絲:他們面對這種力量也是······
文貴:你說有多遙遠呢,跟你有多大關係,不就是錢,他真不是不在乎那個錢,很多人都嚇的發抖。真的是害怕。Miles我也跟中國沒生意,我是跟你哥們,我不想摻和這事。他們認為真的很多美國人為共產黨在美國就隨便捏死他,就捏死他了,而且是非常恐懼的。澳大利亞的,你看我那麼多年,我的裕達國貿的幾億美元的建造當中,三千五百萬買的是澳大利亞的那個,悉尼歌劇院的那個的帕爾馬斯·迪利沙的那個維護牆,是他的海外第一大單,他拿著我的項目新加坡上市,當時是第一家建築上市公司。本老闆就來自於意大利黑社會,帕爾馬斯和迪利沙兩個組合,他叫帕爾馬斯和迪利沙嘛。我倒,把他嚇得呀!他說:“Miles咱千萬千萬別這個,你別說跟我認識。我最近也不去中國了。”那就意大利的黑社會的我也認識很多黑手黨,專業黑手黨。哎喲這事兒,躲得遠著呢!為什麼呀?就是黑手黨跟共產黨這個手法、黑法,你差太遠了!
這個世界唯一敢說讓共產黨毛骨悚然的就是俄羅斯。俄羅斯打,把這共產黨是打怕了,它怕它,它怕長毛。共產黨骨子裡邊兒,他不怕美國人。美國人沒那麼血腥,就共產黨又狠又血腥。所以你問這個好。所以說,你說在國內,為啥國內沒這麼多人敢上街去?這太可怕了!你這吃飯前我跟你說道,我們有的戰友們的孩子被弄去,打他媽媽的時候一個小孩子哭。本身這個孩子的爸爸就是警察原來,是因為支持咱爆料被免了,然後被抓了之後放出來了。現在把他媽媽又給抓起來了!孩子去了,打他媽媽,拿鞋底抽他媽媽臉的時候,孩子抱上去它又抽孩子臉。所以我特別難受剛才。
但是呢這些,細思哥,我們眼淚什麼也解決不了。但是我很痛苦啊,非常痛苦。但是我就不說多了,我們用實際行動,還是那句話,行動!這個就是,共產黨對這種,窮盡所能的黑手段,他把七十年中國人,每個人DNA基因裡都,都給你植入了,你無法抗拒的恐懼!這是不用想的,而且還有仇恨!你看我們中國人對自己人狠著呢!太狠了!你比如很多戰友對我說,我特別不開心就是,要么我不回复,要么我告訴他,這是不可接受。比如說,“文貴,咱們要贏了,要把誰家破人亡!非得把他株連九族!”(細思:挫骨揚灰。)就算挫骨揚灰都不解恨了!實際上這本身就是共產黨的共產主義的一部分。
細思:對,其實我們覺著,對個人,對不管是王岐山,還是習近平,對他們個人,我覺得我們那麼大仇恨。 (文貴先生:對!)我就希望這個體制,你也別玩這個體制,誰也別玩這個體制。
文貴:沒錯!細思說的,這就是,我們應該發自內心的是這麼認為的。就現在王岐山,他今天就說,“哥們儿我跪下了”,就今天共產黨沒了,當著面說在這兒跪下了。我估計,這個Sara脫鞋底就過去了。她就去抽她去了。我百分之百把她拉住,我跟她說:“Sara,不能抽他!”肯定是。我估計路德先生說:“你有錢么?”掏掏兜,什麼珠寶我拿走。這都不行,這都不可以!就一定要給他足夠的尊重。就是,怎麼著,Sara同意我的意見是吧。
所以說,我覺得剛才細思哥說得非常好的就是,這種仇恨和這種恐懼他是相對的。這就是我們現在最不需要的東西。你同樣在西方你看不到就這個人對那個人恨到那種程度。你比如說打官司,我就听到你沒有看到,還有很多這個中國來的朋友。原來愛用個詞兒,“我要求你,一定要把他置於死地!家破人亡!”我後來說,你再說這話,我就不願理你了。打官司贏了就贏了,依法該怎麼著怎麼著。你沒必要!你說,非要對方挫骨揚灰的這種,把八輩祖宗都給滅了的,沒必要!
所以我剛說到李紅寬這事兒,我再接著給大家說完。就是李紅寬他不去,他還在直播,實際上他是自己在作死。所以說,法官人家,人家法院,人家還有相關部門問我:“哎,你們要不要,申請這個那個令?”就直接抓他了!哎,我說:“我們不申請,不申請。千萬不申請!”叫他繼續播,是不是?你叫他繼續播!
細思:他越播,越能顯示他背後的力量。 (文貴先生:哎對啊!)我們就是要追出一串兒來,沒想弄你一個人!
文貴:特別對了!他一個人,我問他們一句話,他們就特別對我這話很在乎。我說,你覺得這個人神經病,他在罵我。我說,你見過美國你歷史上,你生下來清楚有一個神經病,就這麼罵一個無辜,跟自己不認識的人去麼?何況我還給過他兩瓶好紅酒,我說也沒罵過他。正常麼?不正常。生理邏輯不正常甭說精神邏輯。就這個人沒有這個精力,我說天天早上起來,我說我還沒刷牙沒洗臉,我就直著去罵你去了。
第二個,你見過一個人,他天天罵他也不上班兒,他錢哪來的呀?另外他有什麼樣的期望啊?他總得有目的啊。 (細思:對,他罵你能掙錢嘛。)他能掙錢,還是有道理,他有道理嘛,他有目的嘛!誒!他們說有道理。所以,你讓他罵。我現在我說你把他抓起來,你最多判他個兩年一年。我說,但是你把他後台給挖出來,你讓他回家都行,你繼續讓他去種種地去,賣什麼,賣紅薯他都不在乎。但是這事兒,對咱就是一個考驗,就是你這骨子裡面恨是這個人的時候,你已經輸了。如果你在斗爭的是這個事本身的大的背景,你就贏了。
比如說,最近韋石不老出來直播,不老出來說話了。他非常清楚。他和吳征用同一個律師,吳征還有Rui Ma強奸案,我們的Rui Ma,Rui
Ma強奸案。這Rui Ma強奸案到現在連一張紙也不提供,而且堅決不來,哪有強奸案人不到現場的?我強姦誰,我強姦空氣了?是不是?也不來!因為她很清楚,她只要來了,美國FBI百分之百把她抓了。因為這件事兒,現在已經不是個民事案了。因為大家很沒有註意到的問題,就是你Rui Ma強奸案你現在是報刑事的,所以得拿證據啊。沒證據了,她才告的是民事。現在美國政府不願意,說你到了虛假報案,你這證據呢,不願意,不願意我來抓你啊。所以說她一不來,第二她撤不了。
那麼和李紅寬這個事兒,怎麼連在一起了?韋石和李紅寬啥關係?和明鏡何頻什麼關係?和陳小平什麼關係?和陳軍什麼關係?和吳征什麼關係?大家過段時間可以看到,在法律文件上,吳征和陳軍是有合作關係的,咱都有啊。過兩天都給你們推出去,因為最近老忙著香港的事兒。都讓你們看,你好好研究,這些都是有法律文件的。
哎喲,這相關部門這下傻眼了,他原來以為我跟他們說,就這些人都是共產黨的,覺得我就是私仇;或者說你就是把這些聯繫有點誇大,就是故意讓我們去懲罰。就是人家說,你沒證據啊。現在,擋都擋不住了。發現Rui Ma案和韋石案是一個律師,還有吳征,胡舒立。然後突然發現這個李紅寬不打官司。哎,而這個反過來出來個夏業良,夏業良案子有意思了!夏業良你看找了幾個律師,全都給fire掉了。然後葉寧出來當律師,然後葉寧被法官給fire掉,找了個律師。昨天是他們在,我們質詢他。就在庭,他倆在我們的律師審他們的時候,審了他大概六個小時,夏業良整個人都瘋了!就耍流氓,他還以為我自己是什麼professor,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未來都會推出來的。葉寧就在旁邊,他沒有資格來回話。他非法的,他只能在一旁寫個條給他那律師。寫著寫著倆律師幹起來了。就葉寧和那個叫Herren的白人律師吵起來了,葉寧出去了。然後呢,他的律師又開始在那塊兒吵。我們律師問的問題,一樣,都是不在案子的問題,也是替相關部門問的,你也得回答。那麼這個事情就是讓這些人發現,夏業良問的問題為什麼是,我早就提供給相關部門了。這都是中國警察問我員工問的問題。一對,跟他問的問題是幾乎差不多的。當然,它是一部分的,它不是全部的。另外一個就是夏業良這個被問的時候,我們問的問題他回答,正好跟我們原來的報告是一樣的。
那這個時候,美國的相關法律部門都會在問一個問題:郭文貴也沒這個本事讓這些人,Bruno Wu和韋石,和胡舒立,和Rui Ma放一個律師事務所去。是吧,這是不可能的。郭文貴也沒有本事叫夏業良說,你去幹這個,找這個白人律師,找葉寧。葉寧還代表那個,美猴王,還代表什麼,也被弄掉了;郭寶勝,很多都被弄掉了。然後現在我們在紐約起訴趙岩、葉寧、郭寶勝這個案子,前所未有。就是法官上,就像我上次在紐約,那個在華盛頓開庭。就是證據開庭是沒有的,在紐約證據開庭,在美國,在紐約三十年沒有過了。為了我,證據開庭。這回又來個前所未有的,還沒開庭呢,還沒開庭呢,現在就讓我們提供最詳細的過去的通信信息和聯繫和整個這個人的背景。那這說明什麼,這不是一個法庭的庭上調查。這事大了。
這些事連在一起,他們就很興奮,郭先生,我們發現,跟你今天這兩天,和香港的事都有關係,這些信息都能聯繫在一起。他們就發現,香港的運動啊,共產黨的手,不僅只在共產黨內,發現香港也無處不在。只有一個人,郭文貴提出過,我說解放軍和大陸警察已經在深圳登陸,沒有第二個吧,這個誰摘桃子也摘不走。
第二個,只有我一個人說了,這場運動,他們會穿著香港警察的衣服,而且有萬輛香港警車,一模一樣的。包括武器裝備很多國內產的,很多不是國內產的,是外面買的,他買的這些國家有以色列公司,土耳其公司,更誇張的,買的其中一個公司的裝備是全世界最大的之一,這公司真正的股東,就是我開飛機的其中一個成員,他有錢,就是跟我好,說Mils,我現在就擔心你的安全,你讓我做啥,哥們就是玩武器玩裝備的,家裡有錢,長得超帥,每天換女朋友,早就離婚了。哪天你坐我飛機你就看到他了。他是這個公司的大老闆,怎麼保護我,你給我開飛機,所以現在他給我開飛機,哈。
然後他就給我報告,說共產黨買了什麼,比如說催淚彈,香港政府買的。比如說塑料手銬,拉繩一樣,更高科技了,往你手上一拽,自動卡住了,有點納米材料,只要一輓,就解不開了,只有剪掉,叫一次性手銬,很誇張。你越動越緊,只有剪開,你一定解不開,一訂一百萬, 林鄭月娥真敢花錢,這手銬都是給香港用的,還能綁腳,長的綁腳。咵就拉過來,一纏一勒你就解不開了,只有剪掉。非常難剪,像鋼絲一樣,越拽越緊,非常誇張。
我都掌握這情報,包括買防彈背心,國內造一批,這裡面肯定有腐敗,一買買十萬件,以色列的工廠,在歐洲在土耳其造的。今天我可以透露,昨天我都沒說,這些種種跡象,證明共產黨這個傢伙,這幫混蛋,就在香港這麼大的事上,耍流氓,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不知道自己作死的時候,他還談錢呢。咱說以貪反貪,他以貪黑港,以貪搞革命。這就是國民黨當年,共產黨拍的,《北平無戰事》,國民黨太腐敗了,失去了江山,共產黨贏了,今天的共產黨遠遠超過了當時的國民黨。
我們每個人都別直播忘了我們的角色,我們不是直播,是重要的參與這場革命,還有準備拿下共產黨以後的中國未來。咱能學到很多東西,我特別在乎咱們各個戰線給我說的這些信息,這些信息你比對以後,有些是事實,有些是需要考慮的。你不能急於說,馬上我就推出去了啊,那是不行的,就是你一定要慎重。這個時候我們說一個假話就完蛋了,馬上就驗證你。因為你說了1000字真話沒人在乎,說一次假話絕對完了,不能改變。那麼現在我們在驗證這些真話,用事實來驗證我們的真話,叫大家知道,共產黨是我們說的那樣,是現在我們說的長的那個模樣。
又醜,像王岐山一樣上面沒毛,就像魔戒里的咕嚕一樣,就那個樣子。香港今天每一秒發生的事情,你去想想全世界多少人在議論。剛才開會,就是郭先生你必須跟我開這個會,香港這個事太大了,什麼人關注,大多數美國人不知道咋回事,我告訴你,美國對共產黨的事不瞭解的多了去了,都是政界,經濟界,用班農的話說,money guy, 錢人,政治人。第三個就是今天的西方知識界,教育界,各大院校這是從來沒有的,像現在全面關注。這說明什麼,共產黨的邪惡手段,已經讓全世界感受到了。
香港是最好的樣板,昨天我發給美國的朋友,外交部發言人講話,他說Mils這是假的吧,這肯定不是真的。結果很多人打電話核實,人家肯定要核實啊,問嘛,駐京記者。哇塞,說Miles,我難以想象這是真的,竟然中央電視臺和外交部,各大省台播出,說香港竟然有70萬人上街支持反遣法。
細絲小哥:你2017您爆料的時候,說的那些,我普通老百姓完全聽不懂,你描繪的場景對我來說太龐大了,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在我來看,我要聽,我要繼續觀察,看事態怎麼發展,這兩年每一天都在驗證。
郭先生:今天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吧,我們偉大的將軍正在關心,一個讓共產黨最最膽寒的將軍,正在關心著這個事情,哪天讓他坐在這裡給大家講講。
(閒聊)
Sara的沈默就好想世界進入冰河期一樣,生活中的sara,你跟他聊天的時候,你真的能發現她就是個大姑娘,大女孩,她裝的很成熟,實際上非常非常單純,包括路德,我很震驚的,你看路德技術上一說哇哇的叫,但是生活中非常單純,他是個技術男,理工男,sara有點瓊瑤型。咱們戰友們,說的笑的,別著急,別弄的天大地大的。
細絲:您覺得未來兩個小時,香港會有什麼?
郭文貴先生:兩個小時以後吧。兩個小時以後,根據我現在的佈局吧,兩個小時以後會進入一個深水區,會有浪濤翻來。
“治大國如烹小鮮”這個詞兒,我原來老說,誰說的你知道嗎?習近平同志一上來說得最多,我再也不說了。因為我文化程度太低,初中生,人家博士生,咱就不說了。哈哈哈哈!實際上我們干大事兒,就要學這個治大國如烹小鮮。做得要很細。但是一定,用這個話說吧,我們準備工作做得相當充分,對勝利也有充分的把握。
細絲:哎呀,您這準備工作,準備了30年。
郭文貴先生:嚴格講,一點不誇張,30年。但是說實話,讓我很有信心贏的,讓我真的感覺真的能贏了啊。原來那個贏,是自己老給自己打……有點兒半夜走夜路吹口哨的感覺,哎呀我能贏,我一定能贏。說實在話,18大開完,我就覺得有點兒靠譜了。但是最讓我感覺得有信心是……你看我是2014年出來的,我2017年爆的料。這個期間,可以說這是我一生中準備的這一天,我認為是最最,全力以赴在研究的時候,實際上我所有原來的準備真的是……不應該說的我說得太多了。我覺得父母在,你知道嗎,這種動靜,一定……原來我準備好的,干這事之前跟老婆把離婚辦了,然後呢,兒女們也都大了,父母什麼也都……
細絲:沒有後顧之憂了,出來大幹。
郭文貴先生:沒有後顧之憂了。基本上我大部分呢,這人命在這,你不能怎麼著是吧。這有點兒早了,王岐山這動作有點早了。他要不早的話,我再準備上個……2017年開始的時候,絕不是這個動靜,那肯定不是這個動靜了。因為還有一個跟我合夥的,最大的顧忌,就是另外一撥,就是我的基金合作人。我有120億的債務擔保,就是我擔保。你可以看夏業良在deposition裡邊,他替警察問的。你說夏業良我們倆,我告訴他deposition,他問我這話幹啥呀?郭文貴你有多少錢借款啊,多少擔保,你也得回答。你要說假的,法官說我查出來你是假的。共產黨給他提供的信息呀,你說是真的。當然了,我確實有120億美元的個人投資,120億美元,但不算家族基金啊。
所以你看我第一次BBC採訪的時候,那個是我的真正的脈絡。所以你看我的精神的時候,你一定看那個視頻。那個時候我就想好了,先打啥,先打啥。你別一喊“老子要滅了你”,人家就直接把我給宰了,是吧?共產黨我可不敢惹你,我不敢惹,這哪惹得了啊?但是,王岐山有些家族背景,我是燒邊火的戰略。你想想我兩年,你想想我都幹啥了,你說我能幹啥?但是2017年我女兒是放回來了,我就爆的料。如果沒有以前的準備,我絕不可能這麼做的,家人回來,這些東西要給你,嚴格講共產黨這些要給你,夠意思了吧?你還爆啥料啊?邦,我就爆了!
爆完以後,劉彥平給我打電話,半夜說:你知道嗎,啊?你小子嘛一喊,啊,大腦袋,邦,給我個大貓給我打電話,把我嚇得掉床下了。他原話。我以為是老孟打電話呢,結果是他打電話,把我祖宗八輩厥一頓。他說,你這幾億次看。你瘋啦?趕快找他!這是他的原話。他沒有想到我是有準備的。
細絲:他不知道你已經,每一步都想好了。
郭文貴先生:我說你沒有看我信息,我給你發信息要爆料,我說咱誤會了。哪有拿自己閨女去搞誤會的,這開玩笑呢,要命嗎那不是?而且這個時候,我連我閨女連個電話都沒有通,盡量不寄錢給她。所以我邦邦邦又幾招出去。
實際上,當時讓我最大的挫敗的是,大家沒注意到,BBC的採訪……給我打擊很大。因為這些人都是我朋友,而且採訪我的人是咱一個戰友,是蒙古來的,也絕對是反共的,在德國。來的時候,是通過情報部的海外戰線的朋友跟他聯繫的,挺滑稽的。我講只要你這個採訪成了,BBC裡邊的英國人,彭定康,老大,還有幾個人,我說你都知道,我跟英國官場關係比美國好得多得多,那是肯定是一系列就報道出去了。當時我是鉚足了經兒,在BBC就轟一炮出去,然後我就直接到美國來放火來了,我是準備好的這事兒。
沒想第一炮,我剛拆炮,咣,電話就打進來了,停!哥們兒直接撤回去了。撤回去以後我急了,哎我說你採訪我,你答應播的,你說不剪輯你要直播,我不願意呀,人家老大就把我請去了,請到總部。你們很多戰友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當時我發了個推特,是在BBC的總部的照片,你仔細看一看,現在還有。我在BBC總部,是我被請到總部去了。一圈人跟我解釋,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這英國人突然不紳士的時候,你也很不舒服。他本挺紳士,是吧,現在怎麼那麼回事?突然像共產黨培養出來的人似的,就裝那個樣你知道嗎,沒個骨頭。然後呢,另外一個大老闆,認識我20幾年,給我拉過去,趴我耳朵上說,這在他家,他怕監聽。他說郭先生,我們受到巨大壓力,胡舒立跟我很好,你知道,她打電話就算了,王岐山親自打電話,說你絕對不能讓他播出去。我那時候還沒有提王岐山啊。絕對不能讓播出去。
你看王岐山這小子賊得,聰明啊!他知道我郭文貴,這小子,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他。你發現我先說傅政華嗎,咱們是,王岐山我說太偉大了,多聰明啊,是吧,咱把他,是不是……
細絲:您在這個爆料革命當中,最開始的計劃,和川普總統當選,有多大的關聯?川普在美國當選,對你這個爆料是一個促進作用嗎?
郭文貴先生:我覺得這個詞兒不恰當。應該怎麼說,你看啊,今天你看到上邊的很多朋友都是希拉里組織里的……同學,希拉里當選絕對不會對我有傷害,也絕對不會發生剛才你聽到的驚人一幕,差點把我給遣返回去那段。集一國之力,你聽到的,今天震撼吧?
細絲:希拉里當年當選了……
文貴先生:她不會的。她對我只會有幫助,不會有副作用。但是呢,川普一選,一出來真選……哎,我進馬阿拉歌的時候,你不要開玩笑啊,他那時還沒選總統,還沒說呢。我說實話,邀請我幾年了我都沒進去,我這回進去,我真是認為他能選上。所以我就加進去了。我是在那塊兒過的年啊,2015年春節。我對川普總統,當時我幾乎,我對他的過去知道的,和我不知道的,趕快在文華東方總統套房,我是除了累了眼睛之外,我就看他的書,看他所有的信息,甚至找人去買美國電視台存的影像,研究他。我堅定,他要贏了,會比希拉里幫我更好,我馬上調整戰略。
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感覺,就是把所有的美國的,跟我有關的很多事情馬上停止,商業全都不做了。因為在美國,一旦這塊兒是主戰場的時候,川普總統上來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他一定是天天讓你上上下下的中美關係,不會只下,一定有上,一定有巨下巨上。因為他生命、生活的,規律就是這樣的。嚴格講他真跟我郭文貴這個這個……確實是有,像是種……我待在馬阿拉歌,我幾乎問遍了所有跟他在一起的人,所有他的司機,都我用,因為他的車我們互相隨便用,什麼法拉利、邁巴赫,我就用他的車。我就每天要聽他生活的事情,更加信。
我多年來的一個,善於研究對方。像李友似的,我派進去服務員,應聘,我去了200個,這傻小子也很聰明啊,180個給我攆回來,20個還是進去了哈哈。所以說,胡舒立在屋裡和他講啥,我都有錄音機,他最後翻出來的時候,安全部內鬼告訴他,郭文貴跟你有內鬼啊,結果他翻出來一堆錄音筆,但還是留了兩個在裡邊兒。嘿嘿嘿嘿!
我當時對著川普同志就去研究他,當然沒放錄音筆啊。你知道馬阿拉歌是開放的,你說川普總統每天早上起來,叮鈴咣啷他那一套活,你知道嗎。我越研究我感覺這個事上天來機會了。這個機會不是一般的大,這個機會大到了就感覺到這是上天就是要成就咱這事兒。我當時,我就感覺,我的理想要接近實現。
剛才回答小哥你問我那個,真正的除了英國爆料那個對我的重打擊之後,真正讓我感覺絕對有信心的時候是川普總統當選那一刻。他的當選抹平了我在英國的重傷,重創。我發現,原來上天不讓我玩那套,別打右翼,直接切中路上去,你也別玩左翼的,直接切上去。
這個時候我就想,盡可能的把家人同事救出來。實際上很多咱們戰友,今天可以說,很多人不知道,當時出來的,我們最核心的成員當時上百個,就沒被抓起來,上百個就出來了,否則那些家族基金、海外基金不可能正常運作。特別是一些,國外的跟我去乾活的人,有些人傻乎乎還在國內待著呢,我說趕快出來,房子賣賠了錢都是我的。啪啪啪全都撤回來。
這些人是跟我所有的企業沒有關聯的,他都是我的另外一個,我稱呼它為我的第三個腎,我說你們就是我的第三個腎,只跟我單線聯繫,其絕大多數都是外籍人或是海外生長的華人,馬上撤出,這一點我覺得做到了。要不然今天的一切也麻煩了,你這傢伙共產黨的打擊,幾千億給你滅掉了,誰受得了啊。這個是我們保住了糧倉。因為共產黨學的歷史,中國人兵家最需要燒糧食,斷掉你的供給,共產黨就是抄你家、滅你門,斷你財路。所以這一招,他們沒滅了咱,他也永遠滅不了,這是肯定的,特別是在某國,某國。
這一點戰友們一定要學我,萬事敗於失密,我會告訴你,這些人,共產黨到今天連個毛他都摸不到。我老婆,我家人沒有一個知道的,只要我不開口,沒有人可以知道。所以你們一定要學會,特別是像咱爆料革命中的戰友。
你知道路德跟Sara來了以後,我最大的感觸是什麼,沒有任何秘密。我剛跟Sara說,Sara你別吱聲啊,我直播,然後一會你突然出現,她那嗨嗨嗨,你說這玩意兒,這能保了密嗎。然後跟路德先生說,我說路德先生咱一會直播。然後路德說我在神秘的地方在直播。人家說這傢伙在紐約呢。所以說,一定要有,這一點是我們中國文化中最讓人學習的,你一定有第三隻手,高人就有第四隻手。我說我這第三個腎,要不然咱就供給(被斷了),那就麻煩了。這個點,川普一當選,這些人的撤出,我有兩個絕對的信心,大環境在我們這邊。
第二條,咱這條腎補給,不會有任何問題,不會向他想象的要飯去啦,所以他攻咱就沒錢嗎,到時候把糧倉給你燒了,老是這種戰線,最後沒燒了嘛。
最重要的告訴你,偉大的習近平同志,開始了習大大的革命,這個習大大詞兒一出來,哎呦,我在倫敦郊外大的房子,我就是剛剛把那房子過戶到一個基金裡邊去,我是最後一天住在那,我說我過完了就交給你們了,等到某年我贏了以後回來我再住。我是最後一天,我特別是看到那個,你記得嘛,2016年吧,APEC在奧運村那個焰火啪啪啪一直放,然後一千一百一十一米的紅毯,然後下邊LED等一走出來就亮的,那個場勢,全國號稱習大大、彭媽媽,然後王岐山搞反腐運動,現在正在較量中,接近勝利,反腐運動一直在路上,打鐵還需自身硬,想掰手腕呀,這些。我一看這招式,我贏了,贏了。哎呦我的天,這好。
你任何人沒辦法叫共產黨相信,你待在一個魔鬼的體制里,殺掉魔鬼是容易的,喚醒魔鬼是世界上最難的。這就是我過去看小說,武俠小說吃了一個人屍丸的,你把他喚醒是很難,這人來是喚醒整個黨員的,九千萬黨員,我發現可以了,時候來了。房子旁邊是有名的河,泰晤士河,我真是光著腳跑了大概有兩三公里,興奮到不行,喝了大概將近兩瓶酒,然後又喊又唱,然後抽雪茄,然後浪漫的小船,我又在船上晃蕩了大半夜,那天我真覺得我的人生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我是覺得,來了,這回這事來了。從那天起,我知道我的過去跟我已經徹底分開了,就是生意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了,實現我的理想,滅共是我唯一想乾的事情。
但這時候最大的坎,是家人,說心裡話啊。你如何把家人被綁架放下,不放下你受不了的。還有一些同事,再一個錢,說起容易,這沒了、那沒了,你受不了的。等有天,很多戰友你們會明白的,無法想象我失去了多少東西。但是這個時候,我確確實實絕對的是感受到了上天的召喚,真的是,我真的相信,有上天給我召喚,否則不能給我安排這些事,美國出來個川普,然後頭一兩年前中國的彭媽媽習大大的革命,王岐山的反腐運動,然後接著要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大家都在懷疑,你難道想搞文化大革命嗎?人家就來了!這事是對咱最大的幫助。
另外一個,經濟,你看到中國的經濟,它是一個變態的瘋狂增長。突然間十九大一修憲。修憲這個理由太大了。當我知道他們要修憲的時候,確定要修憲的時候,我又一次瘋狂的睡不著覺,喝了很多酒。你們注意看我發的(視頻)在十九大前,十九大前我說有大事,上天在給我們送禮物。修憲和王岐山當副主席,這事是最大的禮。還有比這再大的嘛。所有人都不高興,所有人都害怕,所有人都沒希望。
細絲小哥:我再問您一個問題,讓您家人、朋友、親戚、合伙人離開中國,把自己的資產、財富轉移到外邊,您看到的是。
文貴先生:沒有轉移,我們從來沒有轉移過外邊的,都是外邊的東西,(國內)一分沒轉出來。
細絲小哥:您看到的是中國未來是在走下坡路,這個趨勢讓您做了這個決定,還是說爆料革命給了你們足夠的信心選擇做這件事情。
文貴先生:應該是兩者都有,中國不是走下坡路,是走上了妖路,妖魔之路,這是肯定。就是它不這麼走,我也肯定走這條路,我肯定乾的。咱要乾共產黨是沒有選擇的。你們越來越瞭解我了,我的經歷、我的家庭,就像我今天晚上,從來沒這麼長時間不喝酒,看酒喝我真饞得慌,說實話。最簡單的,我在想想在天上的娘,如果能讓我跟她說話,問我娘,你能跟你兒子說兩句話,你有什麼兩句話說,我娘第一句話是兒子你不能喝酒,第二句話用我們山東話說弄死這些狗日的,我相信一定是這兩句話。所以說,我不能喝酒。這可能是對你最好的回答。
所以我當時在這直播時不願談這個話題,這股力量是上天的,因為我覺得我可能是非常極端化的,我真覺得沒有娘的孩子沒法活。我真沒想到過,你說我這麼成熟的人,我也不傻,也不像Sara妹妹那麼天真,像我們的路德同志那麼浪漫,我真覺得沒娘的孩子是沒法活的。但是真的來了,共產黨乾的這件事兒,上天就讓在這時候發生,而且就讓你跟共產黨連在一起,他(共產黨)還不讓我見,如果見了,我娘不會天天哭,不是天天那樣,她怎麼可能早走,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看看,舊愁,新恨,國際大形勢,還有經濟上有第三條腎的準備好了,你還想啥,兔崽子,還在那玩啊。然後突然出來個王岐山,突然出來個孟建柱,還出來個孫立軍,還有習大大,這些事,大環境一下子。你看香港的事情,從我第一天爆,你仔細看吧,我說香港就是滅共的地獄,第一道大門。台灣是徹徹底底會把共產黨在地球上消滅的,關鍵的一個大平台。我給他說,是釘他(共產黨)棺材板的釘子。你記住我的話,我從來沒有改變過。因為很多人在講共產黨的時候,不去看共產黨的體制,你但凡瞭解共產黨的體制,你就知道他們在玩啥遊戲,你知道玩什麼遊戲,你才知道香港和台灣是什麼概念。
當年江澤民跟李登輝較量的時候,人家李登輝就說了一個你打空包彈,多少共產黨的間諜死。今天你不覺得開玩笑嗎,你打空包彈對方都不知道,你也太小看對方了吧。何況他(李登輝)背後還有個美國,結果你傻了吧唧把自己一幫間諜給殺了,不是間諜可恨,是你太無知。就像現在有些戰友呢,郭寶勝似的,都直播出去了,多少錢呢,大錢小錢呢,他就不知道什麼是自媒體一樣。
(看香港的視頻直播中)
文貴先生:現在按照法律規定就開始了。在3點以前,心理狀態還都是僵持。一會再換班的時候下一班和這一班心理是一個大的坎,警察也是人,(示威者)站的高度緊張,人家也緊張,你也緊張,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這是最恐懼的。當年解放軍來的時候,我們是拯救這些絕食的學生,他們需要治療,需要人道,他們被一些黑道暴力分子綁架了,所以拿著坦克壓死他們,拯救他們,直接給送天堂去了。這就是共產黨。
說實在話,你看到他招很高嗎,這是小孩的遊戲,一個國家的政權還在玩這種招,這是小孩的遊戲,你說讓咱做事,咱能這麼玩嗎,咱能想到,這些人比咱傻嗎,這都比咱聰明。我要清場,拯救被包圍的,你大爺的,包圍的是你,你包圍誰啊。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認為自己聰明,你看看,這老百姓是最聰明的。他早就布好局。
細絲小哥:有新聞說,中國政府要給香港入境管理處改系統,改完系統,我們這邊特勤人員過去的時候,護照一過連顯示都不顯示。
郭文貴先生:早就這樣了。就是我認識的人處理的。我認識的,他就乾這個,回來跟我說完以後,我就特別注意這事。我說你們完成了嗎,他說完成了。他完成就对咱是好事儿!
(觀看現場視頻)香港警察會往後退一些。
細思小哥:您說香港是打開滅共的第一扇大門,如果香港在未來的一周,或者幾天內出現了重大的變化,那台灣會接下來很快緊接著香港變化,還是說台灣會在另外一個階段……
文貴先生:馬上!它有兩個最核心的效應:就是台灣人看到香港這樣的時候,你記得剛才班農先生跟你說的什麼話嗎?在美國人心裡邊,香港跟美國人,遠遠比台灣近,你記得他剛才說的話吧?美國人在乎香港多過台灣。小哥你剛剛問的這個問題——這是你親自經歷的,不是我說的——班農先生說,美國對香港人的在乎遠遠超過台灣,他認為這個香港的利益遠遠大過台灣。他這個話……這是一個美國「常委」吧,國家戰略委員會的人說的話,他是有道理的。
那麼香港發生什麼事以後,對待整個台灣人的心理的這個寒蟬效應,這個是很恐怖的。你想想,台灣想想:你給我搞一個未來,我跟你統一那是不可能的;我等著你打我,等著美國來救我幾乎也是不可能的……然後他就會想:你還會用啥爛招兒來對付我啊?台灣每年都會推演嘛——什麼台山方案啊,什麼這個方案啊……這個時候他在推方案的時候就不一樣了!絕對台灣想的思路不一樣了!老子現在叫你一碰我就得死——就這意思。
台灣宣佈獨立是不可能的,說我獨立了,這絕對不敢。宣佈獨立是玉石俱焚的這種招,他也不會這麼乾的,這給美國也沒法下手啊。共產黨要想動他的時候,如果共產黨先下手,他理由不充分,絕對全世界揍共產黨!所以說這個國民黨就在想,老子就……國民黨、台灣人都想啥?就保持這樣!所有台灣人都想……誰都想台獨,這是不用想的,但是那太遙遠了那是上月球的事兒。最起碼在我這一生,就別統別獨!
但是這個香港讓他本質性的改變了:這個不行!他會發現:這個香港如果這回,他退回這個法案,香港政府就等於沒了,絕對滾蛋了,Carrie Lam! 最後一定會是,香港直到有一個百分之百為香港服務的人。那是什麼人?你想想——那不就完了嘛,這共產黨的信譽也就完了。那當他對付台灣的時候,台灣就想:我們就像香港人民一樣抗爭!只有抗爭才有結果。這就是第一個寒蟬效應。台灣人的抗爭將成為前所未有!
第二條,台灣有可能要準備好打仗。發現你共產黨,我要是跟你和好,等著你這樣來藍金黃我,我選擇一郭台銘,韓國瑜這樣的,然後你就這麼對待我? 算了哥們兒!下回啊,你開始,老子就直接把你撂倒了,怎麼撂倒?反共!絕對台灣人第二點想起來說:中國,我吃不掉,我也打不了中國,我也不會打中國——誰會去打中國去啊?那不有病嘛——只有這些流氓,夏業良這些畜生才這樣想:什麼海豹突擊隊……但是我有個好招兒:滅共!共產黨沒了,是個民主制度國家了,你說台灣人還想啥?到今天沒有一個台灣人不發自內心的想:我們台灣人要達到真正獨立的最終目標,永遠和平,沒有共產黨——沒有共產黨,就有新台灣;沒有共產黨,就有安全的台灣——這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現在有個法治的政府,現在中國選出來了兩黨,或者是憲政中國,那你沒有選擇的,這個新黨上來,他要想獲得民心,第一條:台灣,你別獨立,我也不會統你,但是呢,我保證你安全,這最起碼的。要是有點大膽的,像咱這號人,那就啥也別說了,台灣,給你一千年!不行後面再加個零,一萬年,永遠你自治獨立,你別打我,我也不打你。事實就讓你獨立了。就是留點兒面子就完了嘛,就是你別戰略上收拾我就行了,一定是這樣的。
香港一定是這樣的。香港百分之五十,一定是國際人士管理,各種崗位,什麼特首,全在國際招標。把香港給它公司化、獨立化。就是你也別打我,我也別打你,弄這乾嘛?中國安不安全?中國的安全不是你打仗能打出來的。現在這個有核武器,終極武器的時代,在未來一百年以內,你說誰敢打中國那是不可能的。你不去打別人,誰敢來打你,那是真不可能的。你說這地球,不用毀一百回、毀五六回,毀一回就夠了,那不可能的。中國唯一就是經濟上你能不能受得住。說白了,就是未來的國防是經濟,中國要想經濟好你必須得人心要好,要歡喜。
(看香港直播視頻中)
文貴先生:等等路德先生你看會有什麼大招兒,你們會想象不到的。我當然知道,不知道我坐這兒乾嘛?我有病啊?(笑)但是我一會兒就得走啊,一會兒讓他倆在這繼續直播,我就走了。因為我答應咱們的戰友們,一會兒跟他們有一個秘密的活動,不能公開的,但是我會把這個未來告訴戰友的。
細思小哥:小莊做導播怎麼樣?
郭文貴先生:烈宏先生真的腦子非常清楚,他真比我想象的腦子還清楚。所以你看莊烈宏先生,他過去搞這個烏坎運動的時候,他這個人吶——你看他過去的軌跡,是有據可循的。他搞這個組織的時候,他必須全面的素質,而且他一定有極端的思路,他沒有極端他做不了這事兒。因為你啥都衡量完了這事兒不能幹,太有風險,要不被殺,要不就跑美國來,跑美國的可能性很小。他還是非常聰明的,他是非常有全面的素質的,莊烈宏先生很了不起。
昨天我和細思聊天還說過,烈宏先生有一個過激的,所謂的義氣化。他為了給他的「某姐」表達他自己的忠誠,他就要反你——覺得我姐反的我就反——實際上這是完全不對。你看我,你看Sara,我怎麼對她好,還有路德先生,只要他說錯了話,我一點兒不給他留面子。因為那樣你不是對她好,你是害她呢——就這種,所謂的中國講的愚忠、傻義氣,那是害人的。你說到梁山去,不管你怎麼結果吧,神經病啊!你把他都處死了,我跟你啊?那不可能的!你要是攤著我這號人了,李逵還跟你一起喝毒酒,老子先一槍把你辦了!你把兄弟姐妹都給賣了怎麼可能?你說現在路德、Sara把咱兄弟姐妹都給賣了,我第一個把他倆給辦了——那是肯定的。反過來細思你賣朋友也不行,對不對?
莊烈宏先生身上有這種,覺得自己很偉大,我得仗義,我姐反誰我反誰,那不是這個道理。但是莊烈宏本質上,你跟他生活來往,他不是那種人,他這個人是很聽得進話的。莊烈宏先生他有嚴重的、強烈的,想知道某些事情,他有強烈的探知欲,那你就告訴他說這事兒是怎麼回事兒……他對薩拉絕對不會的…
莊烈宏先生:沒有,沒有,薩拉女士,沒有反,只是說酒逢知己千杯少而已……
郭文貴先生:但是最對Sara有修養的是路德,這點我對路德先生刮目相看。你们没看到,她训路德的时候像训孩子似的,叫十娘训诂,有这个故事吧?老这么训下去,我说你路德好有修养。路德先生能娶个好老婆原因也是,路德先生女人缘特别好,很有修養啊,上天是公平的。香港的故事,我就像通常說的「誰也無法再結束了!」呵,誰想再結束,你說路德先生,咱回到幾年前肯能嗎?Sara你說,咱們戰友,對不對?不可能了!
清晰畫面,你去想想這些人,每一個人站在這裡背後幾個家庭,你想想有多少個家庭!你知道香港政府怎麼判斷的嗎?他們認為今天不會有多少人上街。無知啊!六四之前他們內部說什麼? 「學生撐不了幾天,他們就這麼判斷的,最後看到學生都來都傻了!」
細絲先生:我覺得這個跟那個有點像,老百姓不會就此罷休的!
郭文貴先生:不會就此罷休的!他認為「你怕我」,他們這個是無法……,你說當時學生當中就舉出這個最可怕的事,你現在往回看,就是當時你反官倒啊,然後中國要自由啊!不滅共,不反共,還有一個把胡耀邦給抬出來,然後把趙紫陽給抬出來,這一下完了!這一下就成了內部政治鬥爭,你就是鬥爭一部分嘛,那任何人在我這死之前,那老子能拉幾個算幾個,那共產黨的流氓邏輯嘛!所以那个就太失败了!
但是共產黨最慘的事,他們總結經驗,內部文件看,總結當時就大意了!就完全沒想到這麼多人來!全國……,實際上別光看北京,真正的當時六四的時候,就5月份,全國從哈爾濱,我是看著車往南來,4月份開始,那個動靜!哎喲媽啊!走餐館,什麼餃子舖,那個時候還沒加油站,都是個人那個油桶試的,拿管吸一下!就弄在那個地方,都在談!那個時候真的全國恨共產黨啊!真的是太可惜了!就那會共產黨總結教訓,所以說就高壓維穩現在,堅決不准露頭出來!露頭就打!
香港这个呢!他没压制住!他以为你玩一两下子就算了!做梦没想到,现在说有点早啊!再过几个小时你就知道,香港这件事可是大事!你看我这几天几乎没怎么睡觉!但是我的兴奋心情就差光着脚去跑去了!希望你在的时候咱一起光着脚去跑去!咱跟烈宏先生咱光著腳跑去啊。除了不能喝酒之外,咱們也好好跑跑!
香港這件事情判斷了一個國家的治理能力,判斷一個國家領導人怎麼判斷國際形勢,也判斷了中共這屆政府,他真正的對國家的設計!你去想想一百萬人上街的時候是七分之一……,所以說你從香港這件事可以看出來,這個共產黨,這些領導人對老百姓的認識,他有點迷信啦!就是這些人拍馬屁,「高壓,使勁打,就得整!要不咱們都完啦!」就是這些人忽悠的拍馬屁,你不能說是高級黑,他是共產黨的這個流氓文化,黑社會文化,它必然的結果。
我聽說,聽說啊,完全的沒法取證,聽說王滬寧,最嚴重的一次就是關於香港的事就是給出幾個判斷,其中一條就說了「如果香港失控,引發的事情是我們完全不能預測的!」這話說得很有意思吧!我是你的consultant(顧問),你現在付我錢了,細絲哥!最壞咋樣了?這事已經是不可預測的了,有些人說「好」:這不可預測嘛;「壞」:也是不可預測,這哥們可折騰習了!
具我所瞭解的王滬寧和我生活中見到的王滬寧啊,我就跟這哥們……,這哥們好色如命!但這哥們不太貪財,好色如命,喜歡顯擺!這個人極為謹慎、老謀深算,老說他喜歡吳子勳,佩服商鞅,骨子裡邊我覺得他真正的是,他就想當個什麼現代孔子啊什麼的,大師級的!就他這話一說出來,據我對他的瞭解,他已經覺得,用咱的老百姓白話說:如果香港失去了,咱就兒屁了!
但是我聽說,聽說!領導人,咱就不說名了,理解相反。他認為,香港必須拿下,全世界不敢跟香港賭,就是這個經濟賭,我輸,你也輸,他的意思是:你燒一條褲子,我敢燒一件上衣燒夾克,你敢跟我玩兒嗎?你不敢玩!這種流氓思維就來了,耍橫!實際上是無知嘛!大家都不敢吱聲,誰也不敢!這個香港這個Carrie Lam,更加忽悠了!「哎喲,你就放心吧”。
你看過去的兩個月,十一次進京和上大陸,都是當面勾兌嘛!勾兌完了就是跟他顯示「這事我給你搞定,絕對沒事,一怎麼招,二怎麼招,三怎麼招」。你能想象這個小人得志以後,就覺得自己走在那兒被前呼後擁的,一下子膨脹了!這老百姓也沒啥,發現我藍金黃能管用,抓人小辮子能管用!她發現這些都沒用,立碼抬出去幾個咋的呀!他罵我,我不在乎啊!然後那個富豪也表態了!這就叫無知!這又加一個無知,所以說開始忽悠。
林鄭月娥昨天正式的公開的回應了郭文貴的爆料,「我從來沒有共產黨給我命令的,都是我自己乾的。」這證明瞭吧!在這之前,她從來不說的,都是我們怎麼樣,怎麼樣!然後所有的宣傳口出來以後「香港不能成為犯罪的天堂」。就像這個大陸公安警察要人上電視的時候,首先把你說是個壞蛋,「我後悔了!我害太多人了!」「你是個害人精」怎麼收拾你,大家說有道理,他是個害人精!現在林鄭月娥她就玩這一套,只要不通過惡法,香港就成了犯罪天堂!你看這有多壞啊!這跟犯罪半毛關係都沒有,香港從來不是犯罪天堂,未來也不會是犯罪天堂,你看香港人的素質沒有?讓人感動!
所以她這種共產黨的宣傳,叫上無知、加上無知的判斷,還有一個她沒有明白,她所謂的國池里的暗池,你就是個屁啦!就是我說的,你走向死亡的第一道大門,絕對不可能有任何轉機。到今天為止,你停下來,慢死;你去封港,快死;你鎮壓香港的百姓,你能把他們都殺了嗎?這是不可能,死的一定是警察,絕對不是老百姓。我毫不擔心。
所以說剛才我們很多秘密的戰友,這個問我的時候該怎麼辦?我說你一定要記住,在你旁邊你所有的保護的女生和孩子、老人是你第一個保護的,你可以付出生命鮮血,我說你也要保護他們,這是必須要做的,我從來不鼓勵,但是這是要做的,尤其是孩子。而且我看到是孩子,我勸他們回家,我說一定會有流血的,如果這樣發展下去,另外一個就是防止踩踏事件,一旦踩踏事件,我告訴他,我們應急方案,我說使用咱們第一招啊,咱們的招,盡可能的避免踩踏。
另外一個,咱不叫渾水摸魚,咱叫順勢推舟。不叫渾水摸魚,叫順水推舟,咱就把那維多利亞海的水,咱往上弄弄,咱們的戰友完全弄明白了。(看香港視頻直播)趕快播出來,這個好,這個好,這個哪來的啊?你看這些孩子,真讓人感動。送傘啊,送傘啊。今天的香港人,從雨傘革命里學了一招,把這傘給加工了,傘里有文章啊,有情況啊。
細思小哥:這傘好啊。
郭文貴先生:嗯,傘好。間諜最常用的是筆和傘,現在加了個手機。所有的間諜的武器,就是筆和傘。所以間諜初級訓練的時候,就是用傘。特別是英國那個老牌間諜那個傘,香港人拿著傘,傘是一個很重要的武器,一個筆一個傘。
細思小哥:遇上那個噴水車,或者是那個大規模的辣椒噴霧了,這傘就能…
郭文貴先生:嗯,這是一個。還有一個是,他們現在知道共產黨要發射那個鐳射炮,就是laser,laser,很厲害的,大功率的,他們叫什麼雷聲赫茲炮。還不能叫聲波武器,還稍微低一點。聲波武器就違反人道法了。對付那個,傘是最管用的,一檔就沒有了,物理隔離。這香港的會展館,飛翔的海鷗,我估計這海鷗要變了。要變成咱郭媒體的鷹了。這種山呼海嘯的民意,開玩笑呢?都是自發的。我很多香港的同事,我說我怎麼想辦法整些錢給你們送去。哎喲,她說郭先生,我們又不差錢,我們必須做的事情,這事不用你給錢吧。不高興了。就好像你剝奪了她捐款的權力了一樣,讓人很感動啊。
我原來的財務總監,是匯豐銀行裡面的高管之一。他的女兒在我的辦公室工作,人家聽普通話就是膈應,我又不會講粵語。我一說普通話,她就鄒眉頭的人,典型的香港獨立派。但是對郭叔,我看她長大的嘛,她老說郭叔我教你講粵語,我老學不會。昨天我給她發個信息,我說你要上街的話,注意安全,別讓郭叔擔心你。再一個,我說如果你那需要錢,我給你100萬,你去到現場給買點飯、水什麼的。哎呦,跟我說:郭叔叔,你這事可不能這麼說。我已經把我結婚的錢,全拿出來捐款了。推遲結婚,無限期推遲結婚。而且她未婚夫是非常同意,未婚夫是香港一富豪家的孩子。就是言語之間,你能感受到香港年輕人給人的感覺,這不是開玩笑的。
頭兩天,我的香港朋友的家人,來陪著我們度假,待了七八天。這是我最喜歡的兩個孩子之一啊,長得漂亮,學法律的。這孩子,你看著弱不禁風的。我在倫敦有一次喝酒,還被那個人給,共產黨的黑客說我教訓小孩子吸毒,你還記得嗎?現在那孩子長高了,大孩子了。學法律的,她就說,她所有的香港的同學都在發信息,必須聯手簽字。她說起來那麼激動,就讓你能感受到香港的這些孩子們那骨子裡面對民主、自由,捍衛香港的那種發自內心的東西。責任心和正義感,這啥都別談了。
就像昨天發信息這孩子一樣,推遲婚期,無限期,所有結婚的錢。他們結婚,你知道多少錢嗎?我這些朋友的孩子結婚,一般都是5000萬到1個億的港幣。頭幾年,我一個朋友我不能說他名字,就在香港,就是1億港幣。在九龍搞了一次,在法國搞了一次,他總共花了1億5吧,這你們都知道的婚禮,大婚禮。我說的這孩子,她的婚禮最起碼是5000萬到1個億,推遲婚禮,捐錢。這啥力量,你想想。郭叔說給她100萬,去買點水,買點啥,她說不不不。
說到這,我跟你們大家講一個故事啊。風水這東西,你信不信啊,你真得信。你懂的,它就真有。大家都知道長安街上那個海關,那個門,中間是凹的那個門,你看看所有的海關館長都被抓,都被抓。不是被抓就是癌症死,都沒好下場。最後是吳儀管海關的時候,劉琪和吳儀說,咱還真得相信,能不能把這海關這樓中間給它封了。吳儀和劉琪特別好,她說咱們可以封,但是這事情挺大,咱得找個機會,給老大說一聲,就是給江澤民說一聲。
有一次逮著個機會,就是江澤民在過長安街的中巴車上坐著的時候,他說江主席啊,您看看,江老啊,這海關這樓有點邪。劉琪說,吳儀迎合說,像個風箏。江澤民以藝術家自稱,玩唱歌、藝術家、懂建築,啥都懂,他沒有不懂的事,包括深愛歌手啊,而且具體行動,哈哈哈,具體行動,親自行動,這事警衛就別幫忙了,我自己來吧,哈哈哈。我自己來,江老爺子挺搞笑啊,哈哈哈。也是比較實際派,action,action啊。他看著,恩,這個不錯啊這個主意,等等再看吧,就沒給回復。
哎,這人還不死心,錦濤上來以後,玩這個同樣的遊戲,錦濤在車上的時候。錦濤是清華建築系出來的,這兩口子,劉永清好像是建築系唯一的女生,他倆就結婚了。他說這個主意好,應該封上。海關從此再也沒有人被抓了。但是你看看,出了幾個人物:鐵道部部長被抓是海關關長去接的鐵道部,而且咵咵咵就上去了。
香港蓋立法會這樓的時候,這個圖一出來,我看這圖以後我說完了,香港將出大事。在香港最核心的,當年一個廣場,最核心的那個地,最受爭議,這塊地就成了妖地,你知道嘛。這個地怎麼用香港打得一塌糊塗,沒回歸以前就打,最後弄完了,大家都惦記著這塊地,一塊李嘉誠弄走了,一個李兆基弄走了,那時候我在香港,成天的八卦,這個也弄那個也弄,好多人找我,郭先生你要不要開發這塊地,我可以幫你搞定啊....多了去了。最後香港政府宣佈這塊地將成為香港政府用地,鴉雀無聲,蓋了香港立法會。
香港立法會這個圖一出來,我說完了,香港是重風水之地,算命在這兒妖魔鬼怪最多的地方,天天出書,年年出書,賺上億的錢,幾千萬的賺,就這個地方出這麼一個建築,香港真的是,對建築文化,對中國文化的結合是完全不存在的。
蓋了這麼一個陰樓,中間一個大空洞,而且正對著大海。這海的北邊山,它的對面是山。整個香港,就像套在一個避孕環上一樣,避孕環,絕戶啊,這是絕戶。而立法會,你說立法會帶這麼一個避孕環避孕套什麼感覺啊,我就問當時的建造師,我就問了他幾個情況,他說根據這個根據那個,我說你們太胡來了。法國巴黎,當時貝聿銘設計了一個叫做新凱旋門,有個凱旋門,新凱旋門,老凱旋門是沒有人住的,老凱旋門周圍是轉圈的,中間是國型的,上面是英雄,是死人,說白就是紀念英雄嘛。
對面的凱旋門,對面是墓地,中間有個飛的屏障,那個事出的,事出的大了去了,施工就死人,整個新巴黎出來,那個地方就沒好過。然後你再看整個全世界建築文化,這個陰型的,我們見了覺得,避孕環似的這種建築沒好下場,整個香港就套那了,結果立法會,你看出事就出在立法會,所以說香港你看吧,一定會把避孕環給嘭掉,嘭...炸掉,香港擁有未來,香港才有新生,否則就節育了,節育這個環就是共產黨那個環,太誇張。你想想,緊緊的拷住了香港嘛。你從這個理上去看這個問題,事出都有因,不是開玩笑的,所以你看這個立法會的終於都出來了。
大家如果有時間,可以看看我曾經匿名和幾個人寫過一篇建築文章《論香港的立法會建築》,等哪天我給大家表示表示啊。我有兩個文章,一個是上海當時的金融中心,當年就日本那個,當時是這個高樓上去,它是圓的,圓的上面是日本一個樓,一個日本軍刀,啪一個圓的日本的國旗,然後對著這個東方之珠的,人家簡稱的叫骨連蛋,對著它,那蜘蛛給套住了嘛,不好了嘛,這是不好的。然後就寫信,也是我們匿名,我當時實名寫信,給江老寫信,江老當時正在行動中,正在跟歌手行動中的時候,我在那給他寫信。然後呢,這後來就改成方的了。
但是香港立法會這個咱沒這影響力,也嘗試寫過,但是沒有影響,但是現在發現不影響好啊,不影響好,才有今天嘭嘰一下子。想用什麼手段,想對香港人採取措施,閉嘴或者鉗制、高壓措施,絕對他是不瞭解香港。你看我這麼多年,從監獄出來就是,沒有香港完全沒有我的今天,香港的投資,香港的文化,香港的一切,還有就是台灣,所以說在我生命中就是香港台灣,嚴格講它給我的是最多最多的,所以說,你看我的感情,我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跟香港人打交道當然也多啦。
香港人看著都是我們同胞,但這就是個文化教育,香港人的行為邏輯和思維跟咱真不是一回事。我最喜歡的幾個兄弟、姐妹都是香港人,在生活中,他們很平和,非常平和,但是一旦他要是說這事他認真了,你拉不住他,絕對給你玩到底的。原來在直播中有一次講過,當時在我們工地上,裕達施工的時候,幾波日本來的,香港來的,還有澳門來的施工隊,結果就能看到,就是香港人平常這倆人也計較,也爭,也搶,但是當他這一方受到欺壓的時候,那一方絕對不顧一切的保護他。這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說香港人的文化,你看他把香港人完全誤解了。昨天我聽說,他們判斷出來香港這個事能過,能過,Carrie Lam 給中央報告,我們能撐過,能過。我就高興的不行啊。估計我得找機會,咱們仨,莊先生和你,找個曼哈頓人少的地方,仨脫光了裸奔一次行嗎。不行,人多的地方,我估計曼哈頓的人看咱們仨一脫光裸奔,我估計人家都全都捂上眼睛,啊呀媽呀咋回事啊,不是兒童不宜,而是老少不宜,老少皆不宜。郭文貴帶著兩個戰友在曼哈頓裸奔,我估計全世界最大新聞。郭三秒,細四秒,庄五秒,熱鬧了,熱鬧了。
......
(看香港視頻中)這個時候你看現在啊,這塊兒不是主場,這個地方,你看大家都在關注這兒,實際今天這個直播就現在這個位置,包括這兒,這不是主場,今天主場的現在的較量,是真正香港的幾個主入口,他們也不傻,他們會是在這幾個最核心的主入口,你想那幾個隧道口,你給它關了,你給它關掉就完蛋了嘛,香港就完了。
再一個他們現在較量的應該是,目前我認為共產黨派了幾個潛伏的力量,藏在樓上,你像華潤樓裡邊,我聽說十幾個樓層,全部都是提前放的都是速食食品,吃的東西全部都是了。華潤大廈,全部都是。中銀聽說是,幾個樓層全部都是,因為辦公室我是49一整層啊,我是整層辦公室,1949年,共產黨建立的,我選就是49層,我是一整層呢,它地下室,我有大概十幾個車位,那個地下室停那個奔馳車,一停就是幾十台,就是大陸那個情報部門用的,而且都是特牌的,那麼再往下就不讓你進,都是給情報機構用的。上面你看中銀啪啪的走上去了,直接吃睡都在上面,這些較量你現在是完全看不見的,這是最核心的。當然了你想想美 國,美國駐北 京大使館幾百人,美 國駐香港領 事館六千人,六千人...
細絲小哥:這麼多美國人,歐洲人,加拿大人,澳大利亞人,如果香港一下子沒電了,沒通訊了······
郭文貴先生:那是大事,那是大事!那就只有兩個選擇了,總有一方得投降的,總有一方要放棄吧!有一方放棄就結束了嘛。如果任何一方都不放棄,那是不可能的。那就真是人道危機,那就給了美國機會了。香港出現人道危機了,那不僅僅第七艦隊……現在你要看一看,日本的第七艦隊已經不僅僅是南亞的了。嚴格地講,它已經改了,不僅僅是亞洲了,它是印度洋……叫印太,印太的核心力量也就不是第七艦隊了。
現在美國部署的打擊力量,現在韓國是非常重要的。韓國的這塊對中國北邊的制約,那是非常可怕的。再一個就是日本,日本這塊對中國的制約……現在戰鬥機、導彈技術已經完全把距離可以說是忽略掉了。亞洲這個距離就是說,第一島鏈這裡面的距離,已經把你距離的缺陷解決掉了,不存在了。就是原來打你我得開著車去,現在的技術根本不需要我到你家去,我在我家打你是一樣的道理,沒有物理距離這個概念了。
所以說,這個就是可以看到日本的這個駐軍,你看看日本為啥老鬧哇?很多地鬧啊,美國理都不理你。你看這幾個核的重點武器只要動一點兒,第七艦隊開過來,只是象征性的。但你看印太裡邊這幾個潛水艇,美國前所未有,歷史以來沒有過,在印太地區,就是說香港周圍,佈置的潛水艇是最多的。過去以來……川普總統上來以後,不是班農先生告訴我的哦!咱不涉及洩密,他是第一設計者,潛水艇是最多的。潛水艇打擊力量是最大的,再一個就是空中力量,空中力量打擊就是全面開戰了,不需要。就是背後踢你,走著走著,哐……一腳!誰打的我呀?一回頭,乓……又一拳!誰打的我呀?不知道!這是挺可怕的。真是對著面,咱倆你拿著刀我拿著槍,咱開打吧!那是真正的面對面的較量,全面開戰的較量,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說白了,什麼潛水艇著火了,潛水艇死人了,實際都是底下較量的結果。就像魚似的,給漂上來了,沒啥生存能力了嘛。這種較量美國馬上就會說,美國不會動用這種戰略的,美國太多了各種手段。你要今天坐在這塊,你問班農先生的話,你說班農先生……剛才對你說的你還記得嗎?只要對學生動手,只要PLA,美國第一動作——百分之百幹什麼?剛才你聽到了嗎?立馬把你自貿區取消。都不用川普總統說話,盧比奧,他一發動!百分之百、立馬給你拿掉。他得展示我國會維護正義,我維護我美國人、國際警察的地位呀!哎……細思哥和小莊敢在我我警察局門口打架?打吧,你還打婦女、孩子,哎……人家都不吱聲了,你還拿刀槍打?你倆還穿上警察衣服打。你說我啥反應,我做警察的我幹啥?我一定把你倆給拷起來吧!拷之前幹嘛?把錢給收了、手機給收了!是吧?然後跪那,這是一定的嘛!啪!就給它拿走了,拿走是什麼概念?全歐洲、全世界都趁機呀……現實的很。都會藉機想辦法,撈一把,——我也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看香港直播視頻中)
郭文貴先生:裝甲車來了,誰說的裝甲車來了?只要它開出來,等一會兒,只要它開出來……不叫裝甲車,就是警方的防爆、防護車。是新的,陸地防護車,只要它開出來,咱就可以去喝酒了,咱就不用等了,咱香港的戰友幫我們把事兒都解決掉了啊!但是我們的直播還繼續哦!我們去喝酒去,你們在這看直播吧。我們就不廢話了,不叨擾你們了,不講你們都不愛聽的成人故事了。
他們該出招了,換場地,關鍵是換場地,人來不了。咱這香港的同胞們很聰明,老子就不讓你去!你換場地吧,我讓你人不到,人不到——你宣佈吧!很聰明。說實在話,不管受到什麼威脅,這些立法議員,你在香港長大的吧?這一點是起碼的吧?如果你這個時候背叛人——一百萬多人!你說你敢去表決這個事情?這可真的是,你這向祖宗八輩、子孫後代怎麼交代呀?
你去想想,咱要幹什麼事兒,面對著一百多萬人反對咱。咱這絕對不去幹,這事兒就不能去幹了,民意不可違,這是天意。什麼道理、什麼法律,你都要尊重民意、民心呀!這是永遠的,最高的真理就是民心。你說共產黨叫咱老百姓投票,大家公平的說,你共產黨該不該存在?不用打仗,你該存在你就在這,投票你必須尊重,你還得發自內心的尊重,對吧?如果不讓你在這,你就滾蛋!它現在不讓你說話麼對吧?
你看你香港你起碼有議員,你有這個機會,最起碼有這個良知。我不會……我就堅決不投這個票了!這種——你對你生存的地方,和對你族類的背叛,你是永遠也得不到原諒的啊。你像這些年輕人……為什麼美國研究國際政治的幾個大家這麼厲害?他們非常非常吃驚的地方,就是這次香港的運動當中,太多太多的年輕人站出來了!這完全不是說,是一個普通的民主運動,或者說是街頭政治的一個行動了,它不是這個概念。大家你們看一看,戰友們有時間去看一看,一九九五、九六年時,李光耀關於香港,談了一些觀點。特別是談香港的民主運動的時候,李光耀有一句最精彩的一句話噢!他說任何一個有常識,對民主運動有常識的人,你都要有心理準備。
這是莊烈宏先生原來乾的事兒。他原來就沒上這一課。你要搞民主運動之前,你要好好看看西方的民主運動的整個過程。就是說你要真要想民主,你要想把這變成一個民主,還變成民主政治的話,你要有街頭政治鬥爭的心理準備和充分的你的思想和社會的整個運作。
這個李光耀不是一般人。就是你莊烈宏你在這邊搞選選選。你是很勇敢,很了不起。但在政治專家看來那你是非常小孩兒化的。那是不可能成功,因為你跟他比例太大了。他不可能讓你選成。最終犧牲的就是跟隨你的人。我為什麼我現在不成立任何組織,不讓戰友們說你們出頭露面,你們剖腹,上街去跟欺民賊似地全民共振。這是愚蠢到極點的,因為它是沒有價值的。你像莊烈宏,它這沒有用。
還有你不要把這些跟隨人,你把他作為綁架品。你把他作為綁架品,這叫街頭政治最初期版,就是把一些人綁了。老頭、老太太、老人家、老奶奶,像我家裡邊我父母這樣的人跟著我上街去了。他最傷害的就是他們,然後是孩子,然後就流血,然後你換來政治成本。但是結果的政治目的是一定不會達到的,就沒有這個可能性。所以街頭政治的最終是某些極少數人得利,但是絕大多數人犧牲,或者說根本大家全犧牲。因為你街頭運動、街頭政治的開始你對抗的是一個極大的權力,是不對稱的,成的機會是很少的。這是最好的環境。香港本身已經具備了法制,首先一個是法制,讓大家有規則。誰違反了規則,你就要被絕大多數人譴責。咱仨兒在屋裡坐得好好的,他現在帶著耳機觀察你在這兒說話。他突然過來:「把這兒關了,把這兒關了,我跑那兒去了。」他就懵了。它有規則。法律是它的規則,已經在這兒了。
另外一個它具有國際影響力。就是你這塊兒有沒有規則,誰關心你啊,是不是?你回去你跟你太太在你家裡咱倆玩家家,剪刀,錘子,布。你倆的事兒我們也沒看見,我們也不關心。這不是,你的所有情況跟我有關係,就是國際關注度和利益量它達到了這個程度。就你這件事能引起第三方的關注。更重要的是事關第三方和多方。香港是國際金融平台。
美國人,就班農今天全說了:“哎,你小子,你感動。我就等著你動呢。”他今天給誰打電話,他說:「哎,你們準備好啊!香港又要PLA了。」你看他今天都瘋了。然後他今天接受對一堆記者的採訪都是香港的事。他興奮的不行。他就覺得PLA你來就行了趕緊動手,我就把你東西拿走。為啥?你事關我了,你事關我的利益了,你事關歐洲的利益了,你事關全世界的利益了,事關多方。你怎麼能把香港拿下?你怎麼可能?
還有你有合同在前——50年不變。你不覺得現在荒唐嗎,現在50年不變這事。香港人你看看老人家罵最多的事情就是你說一套做一套,你騙我們。孩子們,年輕人上街是什麼?你讓我沒有未來,我擔心你把我抓了啊!所以說這次街頭政治的原始雛形具備成功因素——香港。你發現了嗎細思哥。你郭先生在這兒研究這兒不是忽悠的吧?我沒在這塊兒準備吧?這30 年準備不是開玩笑的。我天天聽啊,學啊。就是上天讓我這號人出現啊。
我最感激的,也是最痛苦的就是89年。你是讓我能感受到89民運當時4月份開始,5月份、6月份我被抓進去。我弟弟當場一條命獻出了。我親自看著我親弟弟命沒有,流血那個感受。然後我太太被帶走,我女兒3個月在懷裡抱著。血流滿地。我被帶走打了幾天,你看我身上你聽這響聲,你聽著。你聽到了吧。我從來我沒有脫過腳,讓人家看過。我現在給你脫了腳,讓你看看我腳銬這些東西。我這個教育。我跟莊烈宏,俺倆最大的共同就是正規教育少。但是發自內心地說,我心裡面不管我多開玩笑,我認為我受的教育最高的是。沒有一個人22個月在一個屋裡讓一群人教育你去。60幾個人吶,一個房間。
一開始我扔進去的時候,抓進去的都是強姦犯、殺人犯、強盜,那搶劫是死罪啊。全清走了,就剩我們兩三個人了。有兩個也帶著腳鐐等著執行死刑的哥們兒,殺人。非常非常帥的人。啪!進來全都是教授、牧師,不是郭寶勝這孫子的牧師啊,這孫子太壞了假牧師,侮辱了牧師啊。現在一說牧師倆字,我馬上我生理起反應,就馬上痔瘡犯了一樣,就馬上收一下子。真是牧師這詞讓他給弄慘了。真的是在我有生之際牧師被他給弄慘了。牧師、教授、學生,哲學系的、外語系的。
哎呦我的媽呀。那時候一進去真是,你說我是號長,我進去時候就號長。我這胳膊當時打成這樣就不行的時候。我一進去當時真是刑事犯罪份子。旁邊打飯的那個盆兒,就是這些一個號的就這麼大一個盆兒。就這盆兒乾嘛的?門兒下面一鐵窗就往里扔幾把鹹菜。一人早上一塊兒鹹菜。然後他把門兒啊,這時候不打反鎖了,這是分鹹菜的。然後另外一個就是這個桶,這麼大一個桶,人家是打開門給你,或掀開一個大門。就拿那個舀的,嘟嘟嘟給你倒進來就那個湯。然後窩窩頭叭叭就給你扔進來。本來有一個框都打架打爛了,他就根本不給你扔,就扔到地上去。早上是窩窩頭嗎,一人一半唄。
所以說我進去號長抓著那個盆兒了。倒角本來警察安排好揍我的。進去先開庭嗎,從外面進去先開庭。外邊兒開庭,裡邊兒開庭。「犯啥罪啊,哥們兒。講講啊。」特別對強姦罪感興趣,「咋強姦的呀,表演表演。」然後呢就要給你蓋上烙印。就是裡邊兒他們有那個硬的碗底兒照你腦門兒上咚咚咚磕三個紫印兒。給你蓋上烙印,然後就給你打上封兒進裡面睡屋的房間。先擦廁所。你不可能上床睡覺的,那上大炕。然後洗手間旁邊睡,擦廁所。那就很慘的。
我知道這個東西。我進去這幫人就圍過來了馬上要開庭,你這一幫子人。我就拎著一大盆,這是一手拎的,我這手不能動啊。我問:「誰是老大啊?」旁邊空兒最多的,都擠著,就他旁邊兒有空。那哥們兒看著我,禿著頭。是一殺人犯,連殺三條命。我看著他,他看著我。他還沒明白過來呢,我這大盆就砸過去了。直接就把他撂倒。還沒反應過來呢,旁邊兩個我就砸過去了,就這一手掄著盆。他還真沒想到就我能下這手。砸完了這以後下去這盆就裂了,手裡拎著爛掉的這個盆子。我說:「還有誰趕上的沒有?誰敢上的嗎?我說老子是死命,進來是死刑,給我讓開。有吃的沒有。」 「哎,我今天我出去,家人來了還給我送條餅乾,有餅乾。」這哥們是剛剛進來,家裡人托著派出所的人送的餅乾。「拿來,讓我吃了。哪是老大睡覺的地方?上邊兒,上邊兒,我在這兒睡了。」咱就當號長了。
細思小哥:哇塞,監獄風雲。
郭文貴先生:監獄風雲。這故事你要講,專門有人有一本書就寫《我與郭文貴同一個房間的日子》。寫了我40多天。咱們戰友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專門寫的就是我從進去,當時我怎麼進去。
隔壁原來是一些女看守人員,就是一些嫖妓啦、妓女啊被抓的。也是一到6月4號全部清空,全抓的是政治犯。都是各大學的從外地來的。哎呦,這些學生進來可不得了,又唱又跳的你知道吧,還講英文。然後經常就「哥們兒,接著。」,啪!一月經帶就扔過來了,就是接月經的。「嘗嘗味道啊,海鮮來了。」這邊兒就一些老爺們兒就「噢!」,高興。那時候喊號,因為每天過一個小時就喊。「報到。」,那這些人就報到,「報到,一二三四五六七。」 報號你知道嗎。你要出門你就要喊,人家武警看著,你喊門兒:「報告,郭文貴。」「好,走。」你就走,你不走開槍了是吧。
早上起來就輪流報號,從那個看守所就輪流報。一報,一個都不能少,一少,不就是人跑了嘛。我就第一天我就不報號。到我的時候,我說「收到了」,那武警說,什麼,你幾號你說收到了,你?是當時濮陽的一個高幹的孩子,長得帥······
(班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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